等木薪到了重症监护室的门外时,彦龙平和彦绍维也得到了消息赶来了。
“小薪啊,问出了没?”彦龙平皱着眉毛,一看到木薪出现就连忙站起来去找木薪问解药了。
可是木薪却只有摇头,“那个女人嘴很紧,什么都不说。”
“这该怎么办?”彦绍维陪在父亲身边,同样也是眉头紧锁。
木薪抿唇,脑子里也是一片空白。
他走到重症监护室的窗户旁,看着房间里躺在病床上浑身插满管子、昏迷不醒的彦绍辉,木薪突然眼角发酸。
得知彦绍辉受伤的时候,他没哭;被郭沫茹挑衅的时候,他没哭;可是当他看到了彦绍辉这样虚弱地躺在床上,紧闭着双眼好像马上就要离他而去的时候,他却流下了两行清泪。
“混蛋,我还没说原谅你呢!不准就这么死,知道吗?”木薪把额头抵在窗户的玻璃上,喃喃着。声音轻缓而又破碎,好像这样就能唤醒彦绍辉来。
木薪清瘦的背影,在巨大的窗户的衬托下,更显瘦小。
无助又茫然的样子如同受伤的小兽,带着几分对未知的恐惧,只想躲在角落舔舐伤口。
邓淼靠在丈夫的怀里,捂着嘴无声哭泣着。
她实在是心疼木薪。
最近的每一件事,都让木薪心力交瘁,可是他必须撑下去,因为他的爱人还生死未卜,所以他必须撑下去。
祁山朗叹气,然后搂紧妻子,带着邓淼先离开了。
孕妇不适合大喜大悲,这样对胎儿不好。所以还是先把人送回去吧。
木薪把基地的事情都交给了司令部其他的人去办,自己陪着彦绍维和彦龙平一直守在病房外,直到华灯初上,闫博士带着冽影急匆匆地来了。
“博士,你有解决的方法了吗?”
木薪一见到闫博士,眼神顿时间就有了光,他冲到闫博士的面前,有些激动地问道。
闫博士摘下了自己鼻梁上的无框眼镜,一直严肃的表情终于露出了一点笑意。
“我和冽影回实验室查阅了大量的资料,发现有一个法子可以试一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