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砰!砰!”
一向空无一人的训练室,难得会有这样的声音出现。
已经几天了,木薪都是在训练室里度过的。
他上身穿着工字背心,下身穿着运动裤,身上汗津津的,手上套着拳套在用力地发泄着力气,对着沙包挥汗如雨。
彦绍辉一直没有回来,可是他一点都不想管基地的事情。
心里烦乱如麻,根本不能冷静处理任何事情。
所以他只能让祝孟礼以及祁山朗多帮衬一下,而自己则是在训练室里躲清闲。
说躲清闲,也不算,毕竟有谁躲清闲是来训练室里把自己训练到快要脱水没力气才肯罢休的?
木薪挥拳又把沙包打了一下,一直被使用过度的沙包彻底经不住高强度的使用频率,表面的布料被彻底打破,流出了里边细细的沙。
木薪表情一愣,发丝上挂着的汗珠子顺着脸颊流到了地面上。
他向后退了一步,然后脚步虚浮地坐在了地上。
他小心翼翼地褪下拳套,手关节处已经被磨破了皮出了血,而手掌也是整个泛着红,还在微微发抖。
最近高强度的‘虐待’自己,木薪的身体已经向他发出了抗议。
不只是手,腿上也因为老是使用那些训练器材而出现了大大小小的紫青痕迹。
木薪苦笑一声,然后整个人呈大字状地躺在光滑的地面上。
他全身的肌肉又酸又痛,像是被撕裂一样。
可是只有这样把自己累到虚脱,他才能不去听军团里关于他的风言风语,而且只有这样他到了晚上回家才能睡个好觉。
而且是不会做梦的那种。
不然他总是忍不住去想彦绍辉和郭沫茹的事情,甚至做梦的时候都会梦到两个人在他的面前卿卿我我……
真是要人命啊。
木薪将胳膊挡在眼睛上,长叹了一口气。
就算他知道彦绍辉不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