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
烈日高照。
一支两百多人流民队伍,排列成一条长蛇一样走在山道上,向着南方逃荒而去。
只是这时,后面传来一阵哗啦啦的马蹄声。
随着马蹄声越来越近,附近的细小石头都震得离地而起。
流民队伍内的一个大汉迅速爬到树上眺望远方,当看清对方之后,不禁面色大变。
“是北蛮人,大家快逃啊!”
大汉大声呼喊,一脸惊骇。
此话一出,这支队伍的流民全都无比慌张,脸色充斥着浓浓的恐惧。
只因为先前他们都听闻过,正在南下的北蛮军队,不断在路上屠戮流民。
现场犹如鸟作散一样,流民们四处逃窜。
有的钻进林子里面,有的抛下带来的所有东西向着山道上狂跑。
但他们的速度再快,也快不过从后面骑着战马赶来的北蛮人军队。
上百名五大三粗,留着鼠尾辫的北蛮士兵,如同一股洪流一样,向着前方的大纪流民冲杀而去。
他们手中的弯刀,不停收割着受了惊吓的大纪流民。
使得现场人头滚滚,一具具无头尸身接连倒在血泊中。
无论是老人,还是孩子,这些北蛮士兵一个都没有放过。
仿佛在他们眼中的这些大纪流民不是人,而是一个个卑贱的蝼蚁。
“不要都杀光了,留下年轻的女人!”
一个北蛮百夫长,向着周围的手下粗狂喊道。
这并不是因为他不杀女人。
而是想要把年轻的大纪女人,当作他们发泄兽行的工具。
等完事之后,再将这些大纪女人一一处死。
只因在这些北蛮人看来,大纪女人不配生下他们北蛮人的种。
不到片刻。
原本这支两百多人的流民队伍,最后除了三十多个年轻女人还活着,其他的人都死在了北蛮士兵的弯刀之下。
一个北蛮十夫长无比亢奋,对着另外一个十夫长显摆道:“我宰了十七个纪人,这场比赛,应该是我赢了吧。”
“哎,算你赢了,我才宰了十五个纪人。”
另外一个十夫长心中还不服输,打算在下一次比试中胜过他。
“斥候小队在此地休息半个时辰,半个时辰之后继续向前打探。”
带队的北蛮百夫长向着眼前满身是血的手下高声吩咐。
“是!”
十名北蛮十夫长齐声回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