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可以，谁愿意出卖自己的身体。

都是没得选择，花姐对大家很好，也从来没有逼迫过她们任何人，就是因为她的好，让大家更容易站在她的角度上，为她着想。

她收留了她们这么多人，她们自然也要为她做些什么，没有办法为她做什么，就起码让她过的舒服些。

所以从前的万花楼，即便是青楼，也没有一个姑娘是被迫的。

大家都只是为了有一处容身之所，好好活下去罢了。

如今凌颜的这番话，无疑是戳到了她们心里。

就算是自愿的，但是如果可以选择，谁不想开开心心，干干净净的呢？

原本大家对凌颜更多的钦佩，如今倒是真的把对方当成自己的恩人看待了。

原先给予她们这么好的环境和住处，赠予她们增长才艺的丹药，如今又让她们不必再委屈自己。

这份恩情，当真难以回报。

“凌姑娘！”一位姑娘泪流满面，激动的喊了一声便要跪下去。

站在她身旁的另一位黄衣姑娘，眼疾手快的拉住了她。

“你这是做什么？凌姑娘做这些，可不是让你来跪她的。”

凌颜闻言，抬眸扫向那位黄衣姑娘，见她看向自己，便朝她微微颔首。

似乎有些印象，不过叫什么名字，自己这一时半刻倒是想不起来。

她应该是了解过了这桃花源，知晓自己与众人的相处方式，知道自己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