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相柳呢？我们其他所有人的以前和以后，你都一清二楚，是吗？”

闻人以辰听到小夭的问题时，震惊的瞳孔微缩，他磕磕绊绊的打断了小夭的话。

“等……等等，小夭你在说什么，这，这怎么可能？”

显然和小夭不同的是，闻人以辰虽然知晓凌颜的身份不一般，却从来没有往那么玄幻的方向想，只以为她或许是来自大荒或者大荒以外的某个神秘的地方。

小夭的这个问题，实在惊到他了。

“没错，关于小夭你，涂山璟，玱玹，还有其他人，我都知晓。”凌颜没有提到闻人以辰，因为闻人以辰的确并没有出现过。

小夭愣了一会，反应过来后，脸上露出一抹浅笑。

“原来如此。”她了然的长舒一口气，笑着摇了摇头。

“难怪了，当初第一次遇到相柳时，其实你的眼睛已经告诉我了，只是我没有想这么多。”

“小颜，你说你是为了主人而来的，因为看到了他的结局……主人他，会发生什么事吗？”毛球衣袖下的手，紧紧的拽住裙摆。

小颜那话是什么意思？主人是发生了什么让人难以接受的事吗，以至于她孤身一人从另一个世界来到这里。

凌颜满眼心疼的看向毛球，眼底隐忍的痛楚，无一不在告诉他们，相柳的结局。

“在西炎和辰荣最后在一场大战中，相柳化成了洪江的模样，吸引了对方将士的注意，最后……”

凌颜话还没有说完，一滴泪水顺着她的脸颊，滴落在了干枯的大地上。

“假的……吧。”

毛球愣愣的，她从未想过有一天主人会死，是了，主人那么厉害，那些人怎么会是他的对手，肯定是小颜记错了。

小夭被凌颜的情绪所感染，她突然也觉得心里有种说不出的难过。

为什么会难过？就连她自己也说不清道不明。

“所以你出现在清水镇，让我救了你，然后又要与我一同上山，就是为了制造与相柳接触的机会。”

“是，我想陪在他身边，小夭，你不懂，相柳是这个世界上最好最好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