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父的睡衣现在也是松松垮垮地穿在身上,看得出来对于阮蓁蓁今天晚上的情况也是焦头烂额了。
“可能是患者心理受到创伤之后的自我封闭。”
季宴礼一时也拿不准小软包到底是什么情况。
如果只是简单的做噩梦,应该不会像今天这样醒来之后闹着只要见他。
季宴礼细细地想着,突然,眸光一闪。
除非,小软包做的梦和他有关系。
这么一想,季宴礼觉得自己的脑子里的思绪更加困惑了。
他和小软包不过是刚认识一段时间,她怎么会梦到和他有关的不好的事情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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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季宴李礼还在想原因的时候,阮蓁蓁已经洗好澡,换了一身干爽的衣服。
感觉得衣袖被轻轻扯动,季宴礼看去,阮蓁蓁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从房间里出来了。
顶着一头还有些水珠的头发,站在季宴礼的身旁。
也不说话,就这么直勾勾地看着季宴礼。
阮蓁蓁的身后是一脸为难,手里还拿着毛巾的阮母。
季宴礼会意,从阮母的手里接过毛巾,认命地给小软包擦着头发。
-
房间里。
女孩乖巧地盘腿坐在床上,高大的男人举着吹风机帮女孩吹着头发。
因为是第一次给人吹头发,季宴礼担心会扯痛小软包,所以动作格外的轻柔。
女孩乌黑的发丝在季宴礼的指间穿梭着。
如果不是时机不对,季宴礼真想这一刻能久一点,再久一点。
好像他已经把小软包娶回家,而现在这样仿佛就是他们婚后生活的真实写照。
头发干得差不多了,季宴礼拿起一旁桌子上的精油,仔细看了看说明。
轻柔地给阮蓁蓁的发丝抹上。
阮蓁蓁觉得现在整个人都舒服极了。
身边被男人熟悉的气息围绕着,再加上季宴礼轻柔的动作,好像刚才梦里那些可怕的事情都离得很远很远了。
有些困了。
阮蓁蓁挣扎着睁开眼睛,却对上了季宴礼温柔带着笑意的眸子。
“乖乖困了,就睡觉吧。”
睡意渐浓,眼睛已经快睁不开了。
在彻底陷入睡眠的最后一秒,阮蓁蓁抓住了季宴礼的衣角。
季宴礼明白小软包的意思。
托着阮蓁蓁的头,慢慢将人放倒在床上。
阮蓁蓁拽着男人衣角的手依旧没有松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