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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的阳光正好,时不时有风飘过。
季宴礼就陪着阮蓁蓁在后花园里写生画画。
画画的阮蓁蓁很专注认真,好像没有什么能够叫她分心。
根据季宴礼这些年的观察,很多自闭症患者好像都在绘画上有着常人难以企及的天赋。
阮蓁蓁也不例外。
季宴礼就坐在一旁,静静地看着阮蓁蓁作画。
、他知道的,画画的人一般都不喜欢被别人打扰。
所以,季宴礼只是安静地待着,不出声打扰正在作画的小软包。
小软包今天穿了一身粉白色的连衣裙,扎着丸子头,青春美好的气息扑面而来。
阳光好像也格外偏爱她,在阳光之下的她像是落入人间不谙世事的精灵。
季宴礼用眸光一寸一寸地描摹着女孩的样貌。
不过,阮蓁蓁的脸上不知道什么时候沾染上了颜料。
“啧,怎么把自己搞成小花猫了?”
男人的声音里带着无奈的宠溺。
季宴礼摇了摇头,随即起身进了屋。
不多时,就见男人又回到了后花园,不过手上还拿着被温水打湿的帕子。
俯身,在女孩的耳边说了些什么。
女孩乖乖地抬起头,任由男人动作。
这一幕被楼上窗户旁的阮父阮母尽收眼底。
阮父阮母要说是真的没有察觉到季宴礼不同寻常的心思,那是不可能的。
但是他们也有自己的考量。
万一自家女儿的病真的治不好,他们总归有会老去的一天,不可能一直陪在女儿的身边。
他们离开以后,谁又能照顾阮蓁蓁呢。
阮父阮母调查过季宴礼。
豪门公子,没有什么不良的嗜好,可以算得上是洁身自好。
就是性子冷了点,不过经过阮父阮母的观察,季宴礼好像对自家女儿格外的有耐心。
不知道是好是坏。
现在只能走一步看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