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你这上上边写的羌族王的年纪,比朕还要大几岁?他的子女跟大皇子他们差不多?”
项鸿煊:“正是。”
皇上不知道在想什么,屋子里静的可怕。
仿佛只有跪着的项鸿煊和站着的潘烨在喘气。
过了会,却听到皇上嘲讽的笑着。
“看来他们也要变天了。”
项鸿煊头低的更低了,皇上猜的没错。
羌族和九州国一样,都面临着新太子的上位。
也意味着老一辈的势力衰败。
皇上喃喃自语的说:“谁都有老得时候,我只是想……”
皇上的话一出,潘烨也赶紧跪在地上。
这样的话,他们听不得。
过了会,皇上看到跪在地上的两个青年才回过神来。
他们两个目前是他最信任的人。
一个无父无母,一个有父亲跟没有一样。
跪着的项鸿煊听到皇上低声说,“罢了,家家有本难念的经。”
参与立太子一事会被皇上责罚,但是如果把这件事说成家事,意义就不一样了。
当然要不要追究,全凭皇上的一念之间。
要不说伴君如伴虎。
项鸿煊以为事情就这样结束了。
谁知皇上接下来的话却让他大吃一惊。
“鸿煊,你回去以后,要注意点羌族人。其次……看看大皇子二皇子他们的手有没有伸到那里去”
项鸿煊:“皇上的意思是……”
他没想到皇子竟然能干出出卖国家的事情。
皇上:“我也不确定是谁,后续潘烨会去你那里……”
项鸿煊:“是,皇上。”
皇上:“明日就启程吧,也别回项家了,人家一家其乐融融的……”
在一旁跪着的潘烨低下了头,嘴角抽了抽。
皇上真是会往别人的伤口上撒盐。
这样的话,项鸿煊在皇上这里听的最多。
别处也有人说,但都是背着他。
他早已经习惯。
第二天他就踏上了回曲州的路。
谁知刚过了砚州,后边就一大群追杀他们的人。
一共一百多人,好像还是两帮不同的人。
即使他能以一敌百,也需要喘息的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