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她这么说,徐墨白的眼神渐渐柔和了下来,嘴角轻轻上扬,似乎因为她的话而感到满意。
“坐好。”
见何苗写题写着写着就趴桌子上了,徐墨白紧锁眉头,神色认真。
何苗学起徐墨白的姿势,挺直腰板,可坚持不了几分钟又整个人趴下去。
“我太软了,坐不直。”
何苗摸了把自己的后腰,“我浑身都是软骨头。”
“可你嘴是硬的。”
徐墨白难得和她开了次玩笑。
何苗身体往后靠了靠,憨憨一笑。
徐墨白讲题很仔细,而且对她的毛病抓得很透彻,知道她在想什么,也清楚她会在哪些地方犯错。
“徐墨白,你是我肚子里的蛔虫吗?”
何苗终于把一些题目弄懂了。
之后,徐墨白又找了一些类似的让她练手。
何苗突然觉得自己的大脑通了一些。
“我这算学会了吧?”
“你现在听得懂,做得对并不能保证你之后考试一定能做出来。”
徐墨白突然认真起来,“何苗,高考远比你想象中要难要苦,你......”
“我不怕吃苦。”
何苗心想,她连死都经历了,还怕区区一个高考?
她说的轻松且认真,还没有意识到自己之后会在这条路上磕得头破血流。
“以后记得先把这俩放一起。”
他耐着性子给何苗解释。
“我看看?”
何苗不自觉朝他靠近,两人手臂相触,片刻后分开,之后她整个人满满当当地贴过来。
徐墨白皱硬挺的脊椎下意识一僵,了皱眉,喉结下意识滑动了下。
何苗今天穿着棉质的白色短T,心脏处是刺绣样的淡黄色小花。
衣服宽松,露出一节白皙的脖颈。
她本就显瘦显小,两人坐一块儿更显单薄。
T恤宽松单薄,因为汗水的缘故,隐隐地浸润着她肌肤的色泽。
“是这样吗?”
她拿着草稿纸问他,一双雾气弥漫的眼,眼尾长且翘,倒映着他的影子,说不出的迷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