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这玉牌老坑的,很贵的,都说了不要,我儿子非要给我买。”
张泽贵还是那不伦不类的痞子范儿,跟着他爹做了几年生意也没什么长进,嘚瑟:
“娘,你显摆啥?别和大伯母比,大伯母家里如今追求的和咱们不一样,他们也舍不得买那老贵的玩意儿。”
元春听着这话,脸都气白,但是看过刘敏那玉牌水头确实难得,元春也知道她可能还真舍不得买。
张艳萍也带着他孩子和朱清明来了,朱清明在前边陪酒,一直对元春看不上她的事情,颇有芥蒂的张艳萍落井下石:
“大伯母哪里是舍不得啊?说不定是没那么多闲钱。”
“这办机构,哪里有咱们家里挖煤挣钱来的快?”
办教学机构挣钱的速度确实赶不上挖煤,况且如今老张介入管理后,元春多出来的分成份额又被老张要了回去。
元春自己对这件事其实挺介意的,老张是首都和生木两头跑,他管培训机构哪里有自己管的多?
现在分成居然压到自己给自己三成了。
要知道当年叶叶怀孕生孩子管不了的时候,自己可是拿到了快八成的分成了。
不过当丈夫张廷军求着姚程怀的关系人脉想当校长
但是如今,张廷军都是教育局的老干部了,元春看过叶叶,试探性开口:
“叶叶啊,咱们机构一季度的账单出来了,你什么时候有时间,我们对对账呗。”
这些年姚程怀不在家,家里风风雨雨,工作上挑战不断,叶叶也不是以前那会儿一味退缩的性子了。
元春不找一直管理的老张对账,要和自己对账,只怕是觉得自己好说话,要找机会和自己重先说分红的事情了。
叶叶完全不接标:
“大伯母,机构的事情我已经很多年不太管了,您对账的事情还是继续和我爹说吧。”
“我回去和我爹说,让他最近腾出时间和伯母碰个头。”
不愿意接标?元春看过前桌喝酒的老张。
这个三弟可是个不好说话,也吃不得亏的。
当年叶叶办机构并不是拉了自己合伙,而是正儿八经给了聘用书请了自己当校长。
这就相当于是自己给叶叶打工了,只是当年叶叶年轻,生意又才做,给了自己不错的工资和分红。
老张不如叶叶会待人,老张这里自己元春就是聘请的校长,他嘴里可没多少肉能松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