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婶安置了老张出来,没看见叶叶夫妻,倒是舞蹈房的门开着,三个孩子在地上玩玩具
罗婶:“建国,你爹娘呢?”
建国抱着一个木质汽车,指着关闭的房门
罗婶:......
这一进去,一晚上人也没出来
再次见到这一对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早上
叶叶披头散发,一点精神也没有
罗婶也没问叶叶为什么不去上班,看她穿着严严实实就知道没好事情了
姚程怀吃过饭,放下碗,“娘,我去给叶叶请假,你带一下孩子,叶叶要去休息一下”
罗婶:“......好”
姚程怀走了,罗婶看着叶叶叹气
叶叶一副要哭的样子,眼睛也是红红的,低着头喝粥,一早上就还没说过话
孩子们吃过饭去了院子里玩,罗婶收着碗,无奈,“吃完了就去睡觉吧”
叶叶抬起头,那副模样看着很是破碎,“好,辛苦娘了”
声音微弱,带着嘶哑的厚重感,听得罗婶心理有脾气,“今晚上别让他进屋了,闹他一下,没半点分寸”
叶叶没有言语,起身,迈着小步子回房间去了
老张醒酒后找了一圈,看见叶叶房门关着,还当姚程怀是在房间没醒酒,也没多问
结果姚程怀一天没有落屋,晚饭都没回来吃,叶叶也没出来吃晚饭,老张一问后,张口欲言,又闭上了嘴巴吃饭
叶叶睡了个昏天暗地,一身的酸痛和初醒,让她睡不着了
起身拿了药膏擦,擦着呢,门被敲响了
叶叶放下睡裙,把药膏藏在枕头下,转身就躺着
晚上九点多了,这会儿敲门的,还能有谁?不用想也知道是那个饿狼
姚程怀听着没动静,推开一点点门,看到女人侧躺在床上,背对着自己这边
悄咪咪进去,姚程怀凑过去看,看见她眼睫毛微微动着
没睡着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