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旭觉得一个大活人怎么会像瓷娃娃呢？

但是这会儿看着身边一动不动的叶叶，姜旭觉得姚程怀并没有夸大其词了

叶叶正在竖起耳朵听着审问，眼睛偶尔眨动，翘长的眼睫毛眼睫毛忽闪忽闪，白皙的面庞，皮肤细腻如瓷，透着淡淡的光泽

乌黑的头发柔顺光滑，如同瀑布般垂落在她的双肩上，随着电风扇的转动，轻轻拂过她白皙的肌肤

她的身材娇小玲珑，穿着一身白色的连衣裙，质地轻盈的裙子也随着风轻轻飘动

整个人犹如一朵盛开的百合花，清新而纯洁，让人不禁想要伸手触摸

她这幅一动不动的样子，可不就是个瓷娃娃？

精致漂亮的让人想抱回家好好珍藏

姜旭突然能理解姚程怀说一眼见到，就想得到的感觉

难怪姚程怀见色起意要缠着了，甚至为了逼她和他在一起，铤而走险违背妇女意志当了流氓

这女人娇娇弱弱的样子，引人犯罪啊

姜旭收回看叶叶的视线，不能多看了，她是自己的嫂子

文言否认她认识钱从海，姚程怀冷哼后甩了李欣的证词过去，“你不认识李欣？”

文言强装镇定，“我认识李欣，就要认识钱从海吗？”

“我不记得我认识什么钱从海”

姚程怀指着李欣证词的位置给文言看

“李欣都承认了你上周在她家见过钱从海，指使钱从海在等在废弃园区害叶叶”

“我有吗？”文言高高的抬起头，斜眼看过姚程怀

抵死不认了，民警也不敢过分审问文言

姚程怀面容肃静，“我现在不想听你的狡辩和否认，我只想知道，柴老师电话通知叶叶学校有人闹事，是不是也是你指示的”

“我不会放过任何参与这场谋害我叶叶的人”

文言只是冷哼，拒绝回答

叶叶在外边听到审讯无果，看过姜旭

“她肯定不会招认的。不过没事，姚程怀善于察言观色，从对方的表情就能看出他猜的对不对，从别的地方找到突破口”

姜旭解释，“文言不认没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