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他就真的,那么落寞的走了
那腰背看着都没有了往日挺拔有精神气
姚程怀离开,叶叶看着留下的饭盒,只觉得自己心里一阵莫名的情绪拉扯
叶叶自己也不清楚自己这究竟是怎么了
那种历来傲娇又挺拔,脾气又硬又臭的人,今天,居然这么平静的走了
还真是,不适应
叶叶拍了自己脑袋瓜子一把“蠢晕了,人家不对你发脾气,你还不适应了”
叶叶看了桌上自己的药袋子“肯定是那些治疗头疾的药吃多了”
姚程怀从叶叶那里出来,推着自行车,只觉得自己今天再次被拒绝后犹如行尸走肉
以前她拒绝自己,自己还可以顺着自己的脾气给她耍不高兴
现在自己居然都舍不得给她半分脸色了
水渠的河道来了,只是来的是姚程怀自己一人
姚程怀躺在河堤的草地里
河堤确实开满了各种小野花,它们在阳光和风里招摇,看似自由自在,却被土壤里的根茎束缚,哪里也去不了
就像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