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智问。
“是我爸妈捡了我,我才......得以活下来的!”
雷易洲的气势明显下降了很多。
“是他们,把还是婴儿的你偷走的。”
付霆鸣严肃的说。
“瞎说!不可能!爸爸,这都不是真的对不对?”
雷易洲看向沈敬的眼神充满了祈求。
沈敬没有回答,而是看向程智说:“警官,都是我的错,所有的一切。我是罪魁祸首,惩罚我吧。”
“怎么会这样......那我这段时间做的所有努力有什么意义?”
雷易洲崩溃的问。
“细说努力?”
宋含诺刚问一句,雷易洲就直愣愣的冲上去掐住了她的脖子。
刹那间,一段回忆涌入卢漪脑海——
“爸妈,那种人不配做我父亲!他对你们做了那样的事......”
昏暗的灯光下,雷易洲跪坐在沈敬夫妻跟前。
“肃啊,血缘是切不断的!”
“话是这么说,但对我来说,养育之恩大于生育之恩!”
雷易洲坚定的说。
“你真的认定我们是你一辈子的父母吗?”
“当然了!我就是代替您之前的孩子来孝敬你们的!”
“好!好儿子,我的好儿子!”
.......
“拦住他!”
付霆鸣和程智费了很大劲才将他制服。
“咳咳......咳......你多半是疯了!”
宋含诺捂着脖子喘粗气。
雷易洲被按在地上,还在龇牙咧嘴的叫唤个不停。
“即便证据确凿,沈肃仍选择无偿相信你们的话。如今都到这一步了,你们还不出面为他做点什么吗?”
卢漪看着沈敬问。
“父子一场20多年,即便最初你想把沈肃当成报复的工具,但心中能做到不产生任何感情吗?”
卢漪继续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