办公室里挤满了高三的学生和家长。

顾锦去的时候，李雪刚放下一束向日葵，李雪已经知道顾锦签了清大。

“阿锦，恭喜。”

顾锦笑弯了眼，“感谢李老师这几年的栽培，还有各科老师的教导，阿锦再次多谢。”

火箭班的这些老师，都是从高一跟到她高三，高一和高二的顾锦很荒唐，全靠着老师的包容和理解才能在学校度过这三年，受顾锦这一拜，她们受得起。

“快起来。”李雪离她最近，连忙放下手里的花扶着人起来。

“这些都是你的努力，和你家里人的努力，老师们只是起个辅导作用，你没给你妈妈丢人，不亏是我们陆老师的女儿。”李雪说这话的时候，语气里是满满的骄傲。

“成绩能看到吗？”

顾锦摇头，小姨刚才又进去了一次，还没出来。

打了教育局的电话，那边说全市前十的成绩都被屏蔽了，可以确定她们的成绩十分优异，成绩出来时间不定，但并不影响她们报考，全国随便报。

李雪压低声音，跟顾期和陆文道，，“不止全市前十。”

顾期已经处变不惊了，“更好？”

李雪看了眼办公室里的同事，低声道，“我接到校领导的电话，说是全市状元和探花在我们学校，我问了其他老师，就阿锦和贺阳的成绩没出来。”

顾期眼前一亮。

他纵然想到了阿锦的成绩会很优秀，但到底没敢往状元和探花上边想。

怪不得清大要隐瞒成绩，先跟他们签约。

这是怕阿锦跑了啊。

“贺阳？”陆文皱了皱眉，提取了关键词。

“谁是状元？”

换作其他人，陆文没有这么强的好奇心，但谁让她记性好呢，贺阳不就是侮辱阿锦那人的儿子，她当时还说阿锦考一次第一只是庆幸。

这次她家阿锦就考一次给她看看。

看谁才是大小王。

李雪摇头，“不清楚。”

成绩还没出来谁也不可知，况且后几个月，贺阳并未在学校里学习，李雪也不知道到底谁的能力更强一些，但考场上考的不仅是能力，也是心态。

“呦，都在呢。”刻薄的声音又传了过来。

大多数招生办的老师都会找到学校，跟学生一对一面谈，像顾锦和姜淼这种直接到家的，也只是全市前二十有这个待遇，办公室里还有不少的老师和家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