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母眼底闪过一丝杀意。
“看来,顾同学还没记住教训。”
贺母掀了龙身上的披肩,掀开眼皮子,眼底不屑的看着顾锦。
顾锦:?
没跟上贺母的脑回路,想了半天,才想起来她前些天把贺阳送到警局的事情。
“贺太太这话,倒是听着稀奇,我有什么需要记住教训的?
难道受到教训的,不应该是哪些犯罪分子吗?”
说完,她似笑非笑的看着贺母。
贺母这人心狠,又有很严重的恋子癖。
所有的女人都会被她当成假想敌。
前世,顾锦嫁给贺阳时,她处处为难顾锦,一开始顾锦只以为她配不上贺阳,后来在她的言行中,才知道,贺母心里极致变态,任何靠近她儿子的人,都会被她所针对。
轻则言语侮辱,重则性命之忧。
但顾锦则好奇,她重生一世,已经跟贺阳划清了界线,贺母怎么还跟个狗皮膏药似得。
“你这丫头倒是伶牙俐齿,不过,你这种人休想进贺家。”贺母阴沉着脸。
顾锦笑了。
她有病吧。
“你贺家是个什么香饽饽,真以为谁都想进呢!贺太太,我与您儿子,除了同学情,其余什么都没有,麻烦您不要得妄想症。”顾锦真无语了。
一个两个跟个狗屁膏药似得。
贺母冷眼看着顾锦,嘴上说的好听,不是照样勾引她儿子。
这样的女人,必须让她从世界上消失。
贺母眼底闪过一丝执拗的狠厉。
“阿锦。”
顾锦抬头,“许叔。”
贺母白了顾锦一眼,踩着恨天高,哒哒哒的上了豪车。
看着她离开的背影,许军叹口气,“你怎么惹上这个祖宗了。”
警方依法传贺母问讯,结果雨哥又变了口供,说只是看见顾锦和许九月落单,才把人给绑走了,警方传来贺母时,她在警局里大耍威风。
甚至坐下不到五分钟,就开始扬言摘掉他的帽子。
这不,不得不给人放了。
“她说了什么?”
许军哼道,“她说:别说没杀人,就算杀了人,我们也拿她没办法。”
许军从事工作这么多年,就没见过这么横的,但也没办法,一是没证据,雨哥变了口供,二是贺母背后不仅有巨大的财团,还有错综复杂的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