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锦昏昏欲睡,还没意识到车子停了,水珠晃了她一下,顾锦睁开眼睛,抹了抹酸涩的眼睛,应了一声,“来了。”
卡车的底座很高,顾锦扶着水珠才堪堪没有摔倒。
“来了,松哥。”顾锦快步走过去。
“顾锦,三线新上任的线长。”松哥把顾锦推到身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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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脸的骄傲,那语气,就像是介绍自家争气的孩子一般。
“斑鸠,二线副园长。”
面前的人上下打量着顾锦,小姑娘一身灰扑扑的裙子,头发胡乱的梳起来,看起来乱糟糟的,小脸长倒是精致,只是有一道从眼角到嘴巴长长的蜈蚣疤痕,看起来很是吓人。
顾锦没错过他眼底的可惜。
“小姑娘,脸上怎么伤的这么严重。”斑鸠抹了抹下巴,毫不掩饰自己的可惜。
松哥心里暗骂一句,精虫上头的蠢货。
嘴上仍旧笑嘻嘻的,“这小姑娘夜里不小心磕的。”
“磕的?”
斑鸠手搭在松哥肩上,用开玩笑的语气道,“不会是为了防我吧。”
松哥,“那哪能呢,小妹,你说,怎么搞的。”
顾锦心里已经把这老男人骂了一百遍。
“刚去线上时,脸碰到了铁床,被硬物刮了一道。”顾锦老实巴交。
确实是铁床刮得,不过她故意用阴影加重了刀疤。
这道疤能保她在这里安然无恙。
“哈哈哈哈,我开玩笑的,看你们急的。”
“走吧,进去,我已经为各位准备好了热茶。”斑鸠揽着松哥的肩膀,先踏入了大门。
顾锦脚步微顿。
她再次来到了噩梦里的那个地方。
水珠见她迟迟不走,“小妹,怎么了?”
顾锦摇头,亲切的挽着水珠的手。
“没事,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