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时间,屋子里安静的有些叫人汗毛直立。
外头的雨声还是那么大,哗啦啦的下着,福瑞已经回来了。
“瞧着那猫应该死了最少半年了,再具体的奴婢也不太知道,得叫人专门的人看。肚子里的黄布包着木牌,上确实是王妃娘娘的生辰八字。那猫应该是被杀了之后割开肚子塞进黄布包的。今日雨大,雨水顺着房檐下来正好冲进了石榴树下,就冲出一点。”
下人们一看有点毛,就去细看,这一细看,就发现了死猫。
李意寻叹了一口气。
是的,他叹了一口气。
谁也不好说他什么叹气,只有他自己知道,他这样一个性格的人,也能有这种无奈的感觉。
“陈氏,发现了此物,是何人做的,你可有证据了?”李意寻问。
“这……一发现妾身就叫人去请王爷来,暂时并没有证据。”陈氏道。
李意寻嗯了一声又问:“那可有什么可疑之处啊?或者可疑之人?”
“暂时也没有。”陈氏忐忑道。
李意寻又笑了。
“陈氏,你还记得你自己是什么身份?”
陈氏忙起身:“妾身不敢忘。”
“不敢忘?”李意寻一把将茶盏扫落:“你是不敢忘,还是从来就摆不正你的位置?”
陈氏脑子一下就糊了,忙不迭的跪下:“妾身不敢。”
她是主母,她都跪了,谁能站着?
众人只好跟着跪下,裴时沅暗骂李意寻不做人。
早知道还得跪着,那她高低不来啊。
陈氏此时又惊慌,又委屈,难道这种事发生了,她不能说出来,要自己承担吗?
看她这样,李意寻厌恶的扭头看谢庶妃:“谢氏,你跟我说,如果你是王妃,今日之事如果发生在你那,你怎么办?”
谢庶妃忙道:“妾不敢妄想自己是王妃,但是妾想着这等事身为王妃,理应先查证。就算不能拿到确凿证据,也要有说得过去的缘由。不过王妃与王爷夫妻一体,私底下与王爷说这件事无可厚非。”
谢庶妃并不知道叫满院子人来,是李意寻的主意。
她不知道,所以她说的也就含糊。
总归祥顺去请王爷这事大家都知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