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不如问问殿下呢,殿下也是庶出的,你问问殿下是怎么以庶出的身份叫陛下这般看重,也叫殿下教教你。”裴时沅道。
这话一出,所有人都一惊。下意识的看向李意寻。
李意寻倒没有生气的意思,只是斜了一眼裴时沅,他也不说话,径自夹菜吃。他更不是个正常人,更不在乎什么嫡庶。
“你大胆!你是什么身份,敢跟殿下比?”卢庶妃也是大惊,这女人什么都敢说。
“我什么身份,你管得着吗?我爹怎么宠我你管得着吗?要不你这会子去我家问问我爹呢?”裴时沅将擦手的帕子丢在桌上:“你成日里疯狗似得咬着我做什么?莫不是你看上我了想跟我睡?”
“你……你……”卢庶妃脸色爆红。
“裴氏,放肆。”李意寻手也顿了一下。
“卢婉茵,你要是争宠呢,你就对着殿下使劲儿。对我使劲儿有什么用?今日殿下看我顺眼,难保过些时候殿下得了新宠,你就再去咬别人?你要再冲着我使劲儿,你索性跟我住吧。”裴时沅站起来:“殿下,皇子妃,妾吃多了,要去更衣,就先告退了。”
陈氏还愣着:“你……你……那你先去吧。”
李意寻眼神耐人寻味:“裴氏,你真是好大胆子。”
“殿下莫气,就当妾喝多了。”裴时沅笑了笑,对着他一福,就转身走了。
走出了正院,月嫦深吸一口气:“庶妃,您……您好歹收敛些呀。”怪道寒月姐姐生气了是要动手来打主子的,真的是吓人。
“嗯,好,下回收着点。”裴时沅笑着道:“回去不许跟寒月说啊。”
一起长大的丫头就是比较难搞,惯坏了。
“是。”月嫦叹气道。
“依着奴婢的眼光看,卢庶妃其实不足为惧。她没太多心机,凡事流于表面,就算是有什么心思,也容易暴露。无非就是想争宠罢了。真正心思深的人才可怕呢。”
“呵呵,在她们眼里,我跟卢婉茵都是一路货色。我说的都是实话,人生几十载,我不想受委屈。”这辈子本来就是赚的,怎么活怎么赚。
“庶妃,您也得想想您家里呀。”月嫦壮着胆子道。
“好好好,你也学寒月是吧?我日后注意就好了。”裴时沅无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