侧妃郑氏和侍妾卫氏是同一年进府,比较早。
杨侧妃和贺庶妃晚一年。
而卢庶妃和侍妾叶氏是跟裴时沅同时进府的,也就是今年三月。
“又是她裴时沅告假。”卢庶妃哼道:“一个月请安,她能告假十几次,不是妾说啊,皇子妃好歹管一管,这叫什么规矩呀?”
“殿下在她那,难不成她丢下殿下来吗?”陈氏面容冷淡。
“说是这么说,可有时候殿下不在她也不来,不是说不舒服就是说不痛快。”卢庶妃又哼了一声:“狐媚子,真是会哄着殿下,一日里,上午得了珠宝首饰,下午得了名贵菊花,好处都叫她占了。”
“那也是裴庶妃的本事啊,殿下都说她生的好,就要用好东西养着呢。多金贵呀。”叶氏笑道。
“凭她怎么金贵,上头还有皇子妃呢。”杨侧妃淡淡的。
“人都不在,说这些有什么用?好似谁管得住谁似得。”贺庶妃喝茶道。
这话就不好听,皇子妃陈氏看过来,却也没反驳什么。
众人也不过坐坐,就都散了。
才刚走出正院,就听说殿下带着裴时沅出府去了。
“这裴氏也太过分了,出府也不来跟您说一声。”皇子妃陈氏的丫头秋霜皱眉。
陈氏叹气:“有什么好说的,别说了。”
她如今越发的不知怎么管这个后院,从小学了那许多道理,竟像是全都错了。
马车里,裴时沅没骨头似得靠在李意寻身上:“荣庆公主不大住府上?”
“嗯,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