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王却依旧一口回绝。
“本王说不行就是不行,女子在外抛头露面,也许是有些好处,可也容易招蜂引蝶,容易致使夫妻不睦,还不如一开始就杜门不出,安分守己。”
“河边城再难,没有那些女子插手也能度过去,比起家宅不稳,人心不安,那又算得了什么?凭白让人嗤笑。”
萧蝶冷笑了一声,他哪里是在说城中女子,他说的分明是她萧蝶。
他这是后悔让自己掌权摄政,后悔让自己站在人前了。
距离他们成婚也不过几个月的时间,他反悔的可真够快的。
这几个月,她走了宁王几年才能走完的路。
他却只看到了她抛头露面,让他没能安稳舒心。
在场的其他官员也听明白了宁王的话,面面相觑,有些不知所措。
萧蝶站起身,居于堂中,冷声问道:“那那些没了夫君,家中已无人依靠的女子呢?又该如何说?”
宁王也冷哼了一声,“那就是她们的命,命数如此,我也不能为力。”
这一刻,萧蝶明确的感受到了自己的杀心。
心里杀意越是腾腾而起,她脸上越是平静无波。
“那如果我执意要做呢?王爷可要与我和离?”
哗啦啦一阵脆响。
宁王把手边的摆件茶具通通摔到了地上。
其他人见状急忙找理由告退离开。
转眼,屋里只剩他们两人。
宁王终于再也遮不住自己心中的妒火和不满,直接问道:“和离后让你去找晟王那个逆贼吗?萧蝶,你别做梦了!”
“那你想我如何?”
宁王闻言以为她是有了服软的心思,上前两步,双手握住了她的肩膀,语气也缓和了下来。
“蝶儿,你最近也累了,不如从今日起就在王府歇着吧,剩下的事都交给我,好吗?”
“我知道我最近也做了些不好的事,但我那都是因为太爱你太在乎你了,蝶儿,你放弃现在的权利,我们重新开始,你放心,我以后一定会对你好的,等大事成了,你就是我唯一的皇后,我们还可以生许多孩子,以后我就在外开疆扩土,你就在家相夫教子,我们一定会很恩爱。”
萧蝶抬眸看他,在他充满希望的目光中,她冷淡的吐出两个字。
“做梦。”
宁王眼中的光亮缓缓熄灭,一双眸子如深潭死水,让人望不见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