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蝶不时的揉搓着它的虎头,只是不管怎么揉搓它都懒得睁眼。
五日后,萧蝶一行人进了河边城。
与此同时,远在数百里之外的晟王,也收到了萧蝶跟宁王回河边城,准备成婚的消息。
本来是早就预料到的事。
萧蝶钓鱼钓了一场,把他这条主动上钩的大鱼从鱼钩上摘下,毫不留情的啪叽一声扔回水里,为的不就是空出鱼钩,把宁王钓到手。
她有野心,他也有野心,他们都想要这天下,所以他们只能是相对的死敌。
这他都知道。
可是听见这消息,他怎么就这么难受呢?
他把手中饭碗重重撂下,扯到胳膊疼的倒吸了口凉气。
他靠在椅背上,疼的额头冒汗,人却又笑了。
于五:……有点害怕。
“主子,你、你别笑了吧,她对你多狠啊,不就是亲一口吗?看给你伤的,差点就废了您一条胳膊。”
那日回来,军医看了晟王的伤都吓得不轻。
说如果再多两份力度,这胳膊就算接好也再拿不了剑。
军医还问是谁下手这般狠辣,好在收了两分力气。
那日晟王听了也是笑,笑的旁人毛骨悚然的。
如今又笑……
主子真是岁数越大越难懂啊。
晟王偏头看了看胳膊,重新端起饭碗道:“她不是已经手下留情了?手下留情也是情啊,不亏。”
“……可她要嫁给宁王了,还把阿香姐也带走了。”
晟王斜他一眼,“你死了那条心吧。”
看到旁边一脸如丧考妣的寻方,又加了一句,“还有你。”
寻方嘟嘟囔囔,“主子你也是。”
砰!
饭碗又摔到桌子上了。
“撤走,不吃了!”
“别啊主子,你身体要紧,还……”
于五还想再劝两句,寻方已经一言不发端着餐桌扭头走了。
于五:……行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