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虽然没听见萧蝶最后和钟闻说的那两句话。
但他既然能直接晕过去,恐怕她刚才说的,真不是空穴来风。
还有她刚才说的,要证据就请人给钟玉罗把脉。
难道说……钟玉罗不光偷情,还偷出了孩子?
这、这样的话,随春远没让她悄无声息的“病逝”,真的是慈悲心肠了。
他们看向随春远的目光,除了同情外,倒是多了些佩服。
这度量,不容小觑。
萧蝶没放过钟闻,也没想放过于松石。
“于大人,可满意否?你明知我有些武艺在身上,还激钟大人对我动手,你是与钟大人有仇?还是与钟家有仇?”
“如今他这样,你可满意了?”
小主,
于松石磨着牙,他想说自己和她有仇!
但利用钟闻的事,也确实板上钉钉了。
他多说多错,只能低着头不说话,让人尽快忘了这事里有他插手的缘由。
萧蝶没放过于松石,也没放过其他人。
“你们形容别人一口一个庸俗粗鄙,形容自己一口一个高洁君子。”
“小女子虽然没什么见识,倒也知道君子不会不明缘由,就因身份生出揣测,因揣测生出偏颇,因偏颇生出歧见,因歧见生出结论,因结论又言语奚落侮辱,什么名门贵士,倒像村口爱讲人闲话的泼皮无赖!”
“如公堂之上都是你们这般断案,不知冤假错案会生出多少,又有多少人,有冤无处申。”
萧蝶骂的人面红耳赤。
有恼羞成怒的,当即就呵道:“你算个什么东西也敢来教育我们!小小贱妾,不过是舞跳的好一点,就真当自己见不得了!你……”
嗡……
就听一阵剑鸣,萧蝶手中的软剑再次闪动起了寒芒。
没等那人反应,萧蝶一剑挑起旁边的一桌的酒杯。
酒杯在半空中旋转,没等落地,又被萧蝶以极快的速度劈成四瓣。
眨眼间,完好的酒杯被五马分尸。
萧蝶勾唇一笑,“你应该庆幸,我没有因自己的贱籍而不满。”
“不然,此刻死的就是你。”
“当我愿意遵守规矩的时候,该高兴的是你们。”
“不然我今日血溅五步,杀尽公卿,明日天涯海角,快活逍遥,我看从今往后,谁还敢叫我一声贱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