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
萧蝶哪壶不开提哪壶。
气的于松石咬牙切齿,眼珠子都要瞪出来了。
他恨不得立刻掐死她。
但经过刚才她的舞剑他还有什么不知道,那个一直保护着随春远的人,就是萧蝶。
于松石想到这眼珠子一转,转身走向钟闻。
“钟老爷子,这个牙尖嘴利不知廉耻的就是随春远的爱妾,就是因为她,随春远把令爱送进官府,后又狠心休妻!她不过区区一个扬州瘦马,竟然敢搅动随春远休妻,她真是好大的胆子!”
于松石特意点明萧蝶的身份。
扬州瘦马,贱籍而已。
钟闻不能杀随春远,难道还不能杀她吗?
他们这个阶级的世家贵人,当众杀几个贱籍是再正常不过的。
谁敢拿他问罪?
大不了进宫找皇上认个错,这事也就过去了。
更何况杀萧蝶,是事出有因。
于松石就是要挑动钟闻对萧蝶动手。
等他被萧蝶反杀,萧蝶和随春远的路就算走到头了。
萧蝶再厉害,他就不信她能逃过官兵一轮又一轮的抓捕。
钟闻眸子微动,真的听进去了。
他倒不是多心疼自己的女儿。
不然也不能明知道她看不起商户,还非得把她嫁给随春远。
他不过是觉得钟家因此蒙羞了。
他的女儿,就算在家再不受待见,也是他们钟家女。
出嫁两年就和离归家。
要么,让人以为他们钟家女自身有问题,落人口舌,与名声有损。
这样其他小辈的嫁娶也会受到影响。
要么,就让人以为他们钟家好欺负。
日后不管是姻亲交往还是朝堂之上,恐怕想欺负他们钟家的绝不在少数。
毕竟他们一个商贾之子,一个扬州瘦马。
他们都能欺负他钟家女儿。
如果他们安然无恙,那日后谁又能把他们钟家看在眼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