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后左右两边依次排开。
从这些客人的衣着就能看出,排到后面,已经可见一些书生门客。
而随春远的位置,却更要靠后。
他已然快坐到水榭通往岸边的过道上了。
随春远那身特意挑选的鲜亮衣袍,也因坐在那个位置变得黯淡无光,甚至颇为尴尬。
席间还有一个熟人,正是于流的父亲,于松石。
他位置居中,想必不敢在别人家的席上对付随春远,所以不足畏惧。
萧蝶作为随春远的妾室,和他基本待遇一致,坐在最后面的桌案前。
周围清清静静,无一人理会。
按理说,随春远好歹是淑贵妃的弟弟,四皇子的舅舅。
就算轻视,也不该如此被折辱。
好似在他们眼中,随春远和往府里送菜的摊贩和替他们管着铺子的掌柜一样。
萧蝶无奈的以手托腮。
一个瘦马妾室,一个毫无根基的商贾之子。
他们在旁人眼里,倒是低贱的天造地设呢。
女客这面多是熟识,三五一伙凑一堆说话,讨论些胭脂水粉,琴棋书画。
萧蝶只是坐着,让二蛋去探听男客那边的情况。
没一会儿,二蛋飞回来,一脸愁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