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下好了吧。
留下个不知是敌是友的。
而萧蝶……
萧蝶没什么后悔的。
老驴在这尴尬的氛围中都坐卧不安。
偏偏她如鱼得水。
她只是有些不满。
随春远前些日子伺候她伺候的好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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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日怎么的?
罢工了?
是她的金钗不闪亮了,还是随春远脖子生出老茧了?
她踢了下随春远的小腿,指了指里屋落了一层灰的床铺。
意思很明确。
她要睡那,且需要有人收拾床铺。
随春远不知道吃了谁给的胆子,把腿一挪,还给了她一个白眼。
萧蝶刚要让他知道知道,什么叫屠夫的女儿。
坐在他们对面的王韦说话了。
“是……需要收拾床铺吗?我来吧,我在家做惯了活的。”
“等等!”
随春远好像屁股上着了火似的窜了起来,“你、你去捡柴吧,柴火要没了,床我能铺,不用你。”
“……哦,好吧,”
王韦局促的起身。
他走起路来有些缩脖端腔,加上他这身补丁叠补丁的衣服,一看就像穷苦人家出来的老实孩子。
见他果真走远,随春远回过头,又瞪了一眼萧蝶。
“你干什么开口让他留下来?一个乳臭未干的半大小子,哪里入你眼了?”
看萧蝶促狭的弯起眼睛,他又忙不迭的添了一句,“事先声明啊,我可不是吃醋什么的,我就是……单纯的看他不顺眼!”
萧蝶听了,没回话,直接抬头往上看。
“你看什么呢?”随春远纳闷的问。
“没什么,只是想看天什么时候塌。”
“什么意思?天塌了你不害怕?”
“不怕,天塌了也有你这张嘴顶着。”
随春远:!
他气的一跺脚一扭身……铺床去了。
一边铺,他一边絮絮叨叨。
“你别看这小子现在盯着你不挪眼,如果知道你是个彪悍的母老虎,他绝对撒腿就跑!”
“知道了,嘴硬的大废物。”
随春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