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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这次,你想让我替你拿到这事和于家有关的证据?”
那一小块离魂木虽然不起眼,却能把这件事的所有目光,指向本来隐藏在幕后的于家。
帝王一旦起了疑心,于家就别想置身之外。
随春远听她说,恬不知耻的笑了笑,“真聪明,你还没说你是如何发现的。”
萧蝶冷哼一声,“从那日你写了满满一页行程开始。”
“你嘴上说着偷鸡一事对你我的感情增益颇深,实际上却把偷鸡一事写在了最后。”
“这说明你一直在犹豫,犹豫到最后,才提笔落了那一行字。”
“你想利用我,又怕我会杀了你。”
“再就是刚刚,随春远,你好歹是随家的家主,我不信你一点敏锐嗅觉和危机意识都没有。”
“拿到离魂木,看于流发疯后,你仍然坐的稳稳的等于家人来。”
“要么,你是个蠢货,要么,你就是在等事情发酵后好诱我上钩。”
“你想唱一出发现真凶的戏码,想骗我做台上戏子,做你手中的刀刃!”
“这是个好主意,刀锋对着你时,你惧我怕我,如果刀柄握在你手里,为你所用,你自然会对我生出别样的情感。”
没想到萧蝶居然答应了。
随春远惊喜的瞪圆了眼睛,“那你还让我泡水里泡这么久,快拉我上去。”
萧蝶笑了,拉着他靠近船边。
在他神情都放松了的时候,却一把薅住了他的头发。
“随春远,我只是想让你记住,戏可以唱,但谁是台上戏子,谁是幕后推手,得我说了算!”
话音落下,她手上用力,把随春远的头重重的按了下去。
在他窒息的前一刻,她又把人拉起。
朦胧的月色下,她俯身在船边,湿发半披,美的像勾魂的水妖。
她红唇轻启,嘴角还带着笑意,对着狼狈的随春远柔声道:“前尘既清,往后,我做你的刀刃。”
随春远只听见自己的心跳像密集又壮丽的鼓点。
他被迫仰头,看着萧蝶那一瞬间只感觉自己被摄走了魂灵。
猛烈的心跳声中,他只觉得自己真是疯了。
他居然,又对她心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