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
随春远比她这个被罚站的还急。
“你只需稍等我片刻,我来解决。”
小主,
言外之意。
你就别动手了。
这毕竟是他的亲娘啊。
萧蝶福身一礼,“妾身听公子的。”
随春远呼出口气,有种替自家老娘捡回一条命的感觉。
大步迈开,进了屋。
不知他和老夫人说了什么,萧蝶只能隐隐听见杯盏破碎的声音。
片刻后,他又从屋内走出,拉起她的手,直接带她离开了。
“妾身离开不用和老夫人行礼告退吗?”
“不用。”
随春远答的极快,“你不用见她,我母亲……我母亲性子执拗,人也有些刻薄,你不用和她相处,一切交给我就好。”
“……哦。”
萧蝶不由得想起千百年来,经久不衰的婆媳问题。
都说男人既是丈夫又是儿子,两头为难。
可原来男人死上个几回,就没有什么问题解决不了了。
为了安抚她,也可能是为了继续给自己刷好感度。
随春远拉着她,一直走回了春鹤阁。
主母卧床不起,他直接把中馈交到了萧蝶手中。
萧蝶拿着装满各种印章的木盒,默默的感谢了下之前的自己。
男人杀得好,自己没烦恼。
只是这任务想完成也难。
宠爱值依旧零点,毫无波动。
俩人照旧假惺惺的肉麻几句,随后分开。
萧蝶重回了锦绣堂。
却见钟玉罗正人逢喜事精神爽,梳洗了一番,正坐在桌前准备用膳。
看见萧蝶这么快回来,还是完好无损的回来,钟玉罗一愣,真话脱口而出,“你怎么这么快回来了?老夫人没罚你?!”
萧蝶笑着扬了扬手中的木箱,“不快了,妾身还被公子拉去书房坐了一会,公子也是的,妾身都说了夫人的病快痊愈了,他非要把中馈交到妾身手上,看来夫人,只能继续静养一段时间了。”
“萧蝶!你个脏货!你……”
砰!
钟玉罗拍桌而起,话刚说一半,就眼前一黑,头重脚轻的一头栽倒在地。
这几日她本就水米未进,此刻又被气的怒火上涌。
又气又急,两向交织。
钟玉罗真的晕了过去,人事不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