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衣仙子继续说道:“狗屁令尊,他就算不得一个父亲。”
“萧姑娘这是回忆起往事了?”见她既然想说,李载倒也只能顺着话茬说下去。
萧若溪轻轻摇头,语气有恨,但也多是释然。
“那个男人就是个寻常人家的土财主,娶了好多房老婆,这种事儿见怪不怪,我倒也不不会因此就去记恨他,只是先母乃是正妻,早年跟他的时候他也只是个穷光蛋,若非阿娘有些家世,他又如何能有所成就?可是人啊,总是贵易友,富易妻,我阿娘不求他一定要一心一意,但好歹也得维护阿娘作为正妻的威严,只是他这个混蛋,过河拆桥,从来就不曾真心爱过阿娘,他爱的只是阿娘的家世。”
“我以前一直以为,你和龙衍兄一定是出自某个贵族大家呢。”
“哼!谁说英雄汉就一定要出身贵族世家?别打断我!”
“好好好……萧姑娘请接着说。”
“家母郁郁而终,我和王兄幼年时在家中便备受冷落,那混蛋养的几个狐媚子百般欺压我兄妹二人,甚至有个狐媚子还想将我许给她那个穷弟弟做童养媳。”
听到这儿,李载缓缓皱起眉头,随即问道:“那你爹呢?就没有说什么?”
“他?他就像一头只会找女人播种的牲口,可能他自己都不记得自己有多少子女,当然,肯定是记得我们兄妹二人的,只是我阿娘的一生奉献,最后就只换来一句‘那个女人’,而我们就成了‘那个女人’生下的孩子。”
“唉……小姑娘,如今你已是这世间能翻云覆雨的人物,这些往事怕是早就该放下了吧?”
“当然,早在我和王兄将那一家子畜生都斩尽杀绝的时候,这段往事就算放下了。”
听到这个消息,李载还是有些惊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