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公,林素素本就是林家人,她心里或许对你是有些恨意的,明日朝会,她将会成为对你杀招。”
李载摇摇头,“成不了,林素素不会知道多少对我们不利的事情。”
“主公,其实您最清楚,有些事情,对您而言是可大可小的,杀人、以权谋私、以前很多事情都是可大可小的,如今这个时局,最不利的事情是什么?那一定是谋逆,主公自己难道不觉得吗?”
李载皱起眉头,“博弈,靠的不是证据,在朝堂之上,真相不重要,重要的是谁能赢,以及天下人希望谁赢。”
“主公如何能赢?”
“玩儿过牌吗?没到掀桌子的时候,那就靠牌技,掀桌子的时候就另说了。”
“牌技?”不仅是月神姬不明白,此时连萧若溪都生出几分兴致。
只见李载无奈摇头,转身离开了旧王府门前,坐上马车,朝着相府的方向赶回。
“林素素只是一个引子,这丫头跟了我这么久,她并不傻,甚至是很聪明,所以什么举证,当面指控的蠢事情她都不会做,因为她清楚这样对我没什么用,我担心的是这丫头做什么蠢事。”
“主公的意思是,林素素没有背叛?”
李载叹息一声,“谁知道呢?先回相府,话说边境有消息了吗?”
“今日西凉边军加急密信已经送到了相府,西凉国大军压境,在凉州西北外扎营,并未攻城,而北原那边,似乎也突然出现了诸多南迁的草原人。”
李载眯起双眼,若有所思,“看来是都准备趁火打劫了,大安还好,和他们之间还有北原,虽然在草原上我们大梁的军队打不过大安,但偌大的北原,也给我们提供了战争的缓冲地带。”
“既然在北原上打不过,那这偌大的草原对我们并不是什么好事。”听到家国大事,萧若溪本能接话,毕竟是萧龙衍的亲妹妹,从小耳濡目染,对于这些事情很是敏感。
李载摇摇头说道:“如今这个时局,若是真到了大安要和咱们撕破脸的时候,那就只能拿人命去填,北原我们可以不要,但凉州和青州不能有失。”
凉州横跨西北,北面就是北原,西边则是西凉,而青州同样和北原接壤,再往东北就是辽东,这两个地方就是大梁最关键的战略要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