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见杜言秋,张州珉便疾步迎上来,“听说你去了严府,孙教谕情形究竟如何?”
“不好。”杜言秋的回答很干脆,“人怕是废了。”
“啊!”
虽然已经从去过严府的大夫口中听说,当从杜言秋口中听到这般确切的话,张州珉还是惊愕之余失了神,“怎会如此?是何人对孙教谕下此毒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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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罗捕头呢?”杜言秋问。
“我将他安置在后厅。姜姑娘说,不愿家人担心,暂时对外隐瞒消息。”
“我去看看。”
杜言秋来到后厅偏房,已包扎好伤口的罗星河正躺在那个拆掉围板的床榻上休息。
姜落落守坐在一旁,见杜言秋来了,站起身,低声道,“李素今早来衙门送尾银,悄悄告诉我说,断指丁宏已落在赌坊掌柜手中。”
前几日,因语口渡的事,供出隐在杨雄身边的丁宏,从而又牵连出李素。当时,刚拿到巡察大人身份的杜言秋以在邢涛遇刺案中刻意隐瞒,阻碍官府办案为由,判其拘十日以惩戒。
不过后来,杜言秋又允李素可保外自省,只要交够保金,便可提前回家去反省。
其实拘十日并不长,但李素听闻自己可保外自省,以为杜言秋是想以此名目要钱财,说什么也要让他家娘子支出这笔开销,换他早日回家。
昨日,李素家就已经交了足够的保金,把人接回。可李素觉得那保金不够人情,今早又亲自跑来一趟,说是将昨日欠的保金补齐,还借生意人的说法,取名尾银。
“这就是李素送来的银票,一百两。张主簿没让人收,要我给你。”姜落落从一旁桌上拿起两张银票。
杜言秋知道李素只是找借口跑衙门一趟来寻他通风报信,“让张主簿拿去支付给大夫们,就当替李素做个善事。”
“好。”姜落落折起银票,“还有,马跃松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