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呢?严老知县可找她做过什么?”
“夫君找过她?”严老夫人再次诧异,“这话杜大人又是从何处听说?”
“没有么?”
“若有过此事,夫君不该瞒我。这么多年,夫君憋着许多话,只能与我倾述。杜大人不妨说详细一些,或许是我夫君做过其他什么,令杜大人误解?”
“近日,老夫人可听闻刘瑞还有个亲生子化名潘弃?”
“是听到些衙门传来的风声。”
严老夫人没有隐瞒自己关注着衙门那边的动向。
杜言秋道,“据刘雪娘说,为隐瞒她这个亲侄儿的存在,有人化作老乞丐给她送了些药,教她做手脚。”
“难怪他们不知潘弃与刘家的关系。”严老夫人恍然,“杜大人以为从中作梗之人是我夫君?”
“看来不是。”
杜言秋知道自己想错了。
“从未听夫君提及。”严老夫人奇怪,“杜大人说,是那刘雪娘与人帮潘弃隐瞒?”
杜言秋直视着严老夫人,“有人堕入污泥,将曾有的一丝纯净掩埋,只剩内疚;有人看似生于污泥之中,其实从未沾染,无愧天地。”
“刘雪娘她……”
听杜言秋如此评价,严老夫人便知此女子定在污名掩饰之下承担不少,“这世道,做人都不易堂堂正正。”
“再烂的世道也是被纵容出来的!”
杜言秋尽量压制内心的怒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