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杜言秋“卖”给张主簿,不只是个借口,还是一把扇动烟雾的扇子。
……
“嗯,舅舅,你去吧。有机会也留意一下孙教谕。”姜落落道。
“孙教谕?”
刚打算上马的罗星河又诧异的转过身。
姜落落走过去,扶着马背,轻轻地帮马顺毛,“孙教谕有问题。”
“先找地方说清楚!”
罗星河意识到外甥女又发现不得了的问题,赶忙带人上马。
不一会儿,二人骑马来到一处僻静地。
罗星河勒马停下,“落落,孙教谕怎么也有问题?你在县学时留意到的?”
他只记得离开县学前,姜落落问过孙世明几句话。
“嗯。他的话不对劲。”姜落落道。
“怎么了?”罗星河奇怪,“他一个回答是伍文轩,一个回答是玥姨的儿子陈少杰,似乎也没说什么其他。”
“问题就在伍文轩。”姜落落指出。
“伍文轩又怎么了?”
“不是伍文轩怎样,是孙教谕回答此人有些不太合情理。”
“难道不该是伍文轩?胡老三不也说于贵去县学等过人,我们推测是在等伍文轩,这也对得上啊?”
“胡老三的话没错,他见到于贵的那时,于贵是想缠住伍文轩。可孙教谕说在三月二十三那日见于贵找伍文轩帮忙约见邓知县,有将答案故意推给死人之嫌。”
“什么意思?”
罗星河很想转身瞧瞧坐在自己身后的外甥女,此时那张让人琢磨不透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