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看来,他确实也值得怀疑。”
早已想到这些的姜落落没有罗星河的那份意外。
“若没有语口渡的人证,没人能够证明曹长安并未回到过城中租住处,同样,若伍文轩那边也是人证欠缺,也就同样没人能够证明他并未回来过。这才是你之前说的他们两日多不见面的真正意思!你看似质疑曹长安,实则也连带了伍文轩!”
罗星河握着熄灭的火折子,脑门上忍不住要冒汗。
他这个外甥女总会想法出格,什么人都能当疑犯?
罗星河可不信,“伍文轩怎么可能谋害邓知县?他家可是仰仗邓知县做主,得了不少赔偿。再说他对邓知县的事一清二楚,与打劫曹长安可是压根不沾边。”
“也不一定是他,熟悉他们的人也有可能趁他们都不在这住处,借用一二,顺便给水缸做个手脚。”姜落落又做出另外设想,“那二人两日多不见面,也可能各自都不在这租住处。不是么?”
“让我想想,让我想想。”罗星河抹了把额头。
姜落落则扯掉遮鼻口的帕子,先一步远离这沟渠。
罗星河忙揣起火折子,转身追上。
二人向茶馆的方向走。
他们找人时,罗星河的马留在茶馆,托伙计照料。
“舅舅,你说若伍文轩面对同样的威胁,他会不会松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