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是谢羡煜,纪栩咬了咬后槽牙。

“父亲,他是朝越之人,为何能参加济明的科举,还是今年的状元?”

纪栩揉了揉直发疼的太阳穴没有立刻给她答案“此事之后再议。我会让人为你找配方的。”

谢雨眠心下立即明了道“谢羡煜他记恨,可是因为母亲的原因?”

“都是些旧事,你先安心休息吧阿眠。”

宁可然咬着筷子目送帝师离开。

“你们的对话好复杂啊”

“对了,你说皇帝怎么能看的上谢羡煜那个小变态。”

谢雨眠想了想,回道

“他应该是被父亲收了,在太妃那边卧底,但是令怜今天看到你了身份应该藏不住了。”

“额,听不懂。”

但是宁可然相信谢雨眠的推测,

只是一想到谢羡煜,她胳膊上就立汗毛。

宁可然吃好后非要拉着谢雨眠去药房,

下午的时分,

谢雨眠陪着宁可然在药房里捣鼓半天。

她在琢磨着那些纸张上写的东西。

纸上的字,大胆又淫秽,一言难尽……

她不自觉的将纸往远了拿了拿。

宁可然拿着药一把夺过信纸

“写了什么,瞧你吓成那样。”

宁可然不愧是见过世面之人,只是联想到这封信是出自令怜之手,表情还是裂了裂。

“额,野村,野寺庙,野和尚,野孩子。”

屋外的侍卫脸上肉眼可见的尴尬,

两位小姐聊天,能不能稍微避着点......

“别念了。”

谢雨眠及时打断了宁可然下文,

将话题拉到正事上面。

“方才拿来的资料,这个野和尚这些年一直住在他的破寺庙,从未离开过。”

“这个风格.......”

她好看的秀眉蹙在一起,思索着。

“难不成是黑棠市。”

“啧啧啧,这二十六个杆子都打不着吧。”

虽然黑棠市名声不怎么样,但不至于什么人都收,他们喜好杀戮。

哪里能看得上和尚这种只会念经的木头。

谢雨眠嘟囔了一句,

“可他不是一般的和尚啊。”

话落就听见院外纪一迈着大步子,进了屋来。

“小姐,这是太妃送来的请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