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知道他又抽什么风,今天那样,这不就是爱而不得嘛。”
“不过他倒是知道自己配不上你。”
“他叫我们离开上玄,给的银子倒是够了。”
一想到谢羡煜方才的眼神宁可然就一阵激动,一连串嘟囔了一堆话
谢雨眠脑袋跟着痛了痛大段的记忆涌了上来。谢雨眠平静的接受着这些东西,泛着的火光印在她的脸上。
许久才缓缓道“我们去上玄。”
“听你的!不过之前就听说你之前还是个少将军呢,混的不错嘛。”
谢雨眠没回她,自顾自的安排着
“明日租一处院子。你出诊也方便。”
“也行,反正这里也待不下去了。”
谢雨眠笑了笑站起身来,将宁可然从地上扶了起来“走吧,等天亮了就不好走了。”
宁可然跺了跺脚上的泥土,便借着月光下了山。
街上出完摊的商人都拉着东西回家,她们二人找了个不显眼的客栈住了下来。
上玄接连着几天又下起了大雪,他们只租了一处偏小的院落,房间干净大方,该有的设施应有尽有,台阶上爬满了青苔,
融雪时分谢雨眠的身子时常疼痛,她的房间里总是充斥着药味。直到三月份的时候上玄的天气速速转暖。
日子好过了些,宁可然出诊出的频繁,谢雨眠常常和她一同出诊,同时春闱在即,抄录的书本卖的很快。
她们收的诊金少也渐渐的小有名气。
“生活不易,然儿卖技!”
宁可然掂着几枚铜钱,垂着脑袋。谢雨眠看着天色,心里盘算着今天应该有她要见的人
果然就一会儿功夫,一位白衣书生步子走的急抱着一堆药丢到摊前,指着药道“两位姑娘竟敢在新皇眼皮底子下做出此挡子害人之事。”
谢雨眠先将宁可然摁住,
随后站起身来看了看放在桌上的药“公子可是在为昨日那位犯了心悸的小哥讨说法。”
书生见谢雨眠态度不错加之其容貌气质,让他心生敬畏,瞧这面相不像是坏人。
“是,夜里是在你们这里取得药方,回去只吃了一副便呕吐至昏厥。”
谢雨眠弯下腰来将宁可然的银针拿了起来,“小哥抓错了药,救人要紧,还请公子带路。”
“哦,好。就在前面不远处。”
“我去去便回。”
谢雨眠给宁可然嘱咐了一句便和书生离开,没有理会一脸懵且欲言又止的宁可然。
书生一路上总是莫名的紧张,直到快到地方时,才开口问谢雨眠的姓名
“姑娘在下齐良卿,不知姑娘怎么称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