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请阁老细说。”
“看来小丫头是支持太子一派的?”
阁老没有接谢雨眠的话,而是一脸探究的看着谢雨眠
谢雨眠一愣,她能感觉到自己莫名其妙的一种紧张感
她没有否认“是,太子人不错。”
“哦?还真是奇怪,瞧你平日里看那些史书被气的不轻,如今你却对一个素为谋面之人评价如此之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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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雨眠笑了一下,没有上阁老的钩,回道“阁老在我眼里也是一个很不错的人。”
阁老对谢雨眠的身份十分感兴趣,这几日一直在旁敲侧击,她的来历。
阁老笑了笑“小丫头还不上我这个老头子的当。”
“不过,你觉得不错的太子殿下,为罪臣求情,此刻正在皇陵给他祖宗扫墓呢。”
谢雨眠闻言,没有多大的反应,只是摇摇头。
“为罪臣求情的举动确实鲁莽了些。”
“是吧,这不胡闹吗”阁老将手里的一本书重重的丢在了桌上。
“他求情的是什么人?”
“国子监祭酒。皇帝之前亲自为国子监题字,以前大家还以为他有多清廉呢,结果被查出来受了很多贿赂。多罪傍身,就这种人旁人躲都躲不及呢,他还去求情。”
“哎,真是糊涂啊。”
谢雨眠轻声的“嗯”了一声,视线重新回道经书里面。
只是眼里在看,这心里却怎么也看不进去了。
国子监祭酒不是个好人,顾宸为何要为他求情?还有,顾宸他怎么可能为一个罪臣求情。
而且还跪了一天一夜。
谢雨眠烦闷,阁老还在一旁喋喋不休的说着什么。
她随意的应付了几句就早早的回了房间。
谢雨眠回去时,褚雅和席量都不在。
这么一个月,谢雨眠已经不怎么需要轮椅了,只是还不能走长路。
她推开屋门,桌上赫然放着一封书信,谢雨眠走上前拿了起来。
仔细的瞧了瞧书信,没有被人打开的痕迹,而且上面收信的人写的是“泗水宗,染禾。”
莫不是纪栩?想到可能是他,谢雨眠顿时冷着脸将信打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