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仿佛在这一刻变得缓慢,每一分每一秒都充满了紧张与期待。不久,“出来了,出来了!”刘洪压低声音,难掩兴奋之情,又一个身影出现在众人的视线中——一位装扮成挑货郎的男子,却也难逃众人的监视。冯豹再次发令,另两名勇士应声而动,悄无声息地跟了上去。
如此往复,每隔五分钟,对面院子便会有一人走出,或车夫、或说书人,每一个看似平凡的身份下,都隐藏着不为人知的秘密。冯豹按照计划,将众兄弟一一派遣,每一道身影都如同精密的齿轮,紧密咬合,共同编织着一张无形的网,缓缓向目标收紧。
终于,当又一个说书人模样的身影悠然走出,古天威的眼中闪过一抹决绝。他轻声自语:“到我了。”言罢,身形一晃,已化作一道轻烟,悄无声息地融入了晨光与树影之间,紧紧锁定那说书人的步伐,踏上了追踪与揭秘的征途。
古天威,紧紧锁定前方那位悠然前行的说书人。说书人身着青衫,手持折扇,步履间自有一股超脱尘世的韵味,似乎对周遭的一切浑然未觉,唯有那轻轻摇曳的扇面,偶尔掠过一缕清风,带起几分不为人知的秘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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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天威悄然加速,与说书人的距离逐渐拉近,直至并肩而行,他嘴角勾起一抹温和的笑意,仿佛偶遇故知般自然:“先生气宇轩昂,谈吐间尽显儒雅之风,定是饱读诗书之士,敢问此行欲往何方?”话语间,既是对对方身份的试探,也巧妙地掩盖了自己的真实目的。
说书人闻言,侧目而视,眼中闪过一丝惊讶,旋即化,眼中闪过一丝惊讶,旋即化作一抹谦逊的笑容:“谬赞了,在下不过一介江湖艺人,以口舌为生,哪敢自诩文化人。至于去处,不过是随波逐流,随遇而安罢了。”他的话语看似随意,实则暗藏机锋,仿佛每一字一句都经过精心雕琢,不轻易透露分毫。
古天威心中暗自思量,面上却故意露出几分疑惑之色:“说来惭愧,堰城的大小茶馆,我亦算得上半个常客,却未曾有幸聆听先生妙音。莫非先生是云游四海的高人,不屑于那凡尘俗世的茶馆之地?”
此言一出,说书人眼中的光芒微微闪烁,旋即又归于平静,他轻摇折扇,淡淡笑道:“云游四海倒谈不上,只是在下行事低调,未曾有过固定之所。今日得遇兄台,亦是缘分一场。”
然而,古天威敏锐地捕捉到了那稍纵即逝的光芒,心中已有了计较。他故作不经意地继续攀谈:“既如此,他日若有缘,定当寻访先生,亲耳聆听那些引人入胜的故事。只是不知,先生平日里是如何择地开讲的?”
说书人闻言,神色微变,显然感受到了古天威话中有话,他心中暗凛,表面却故作轻松地打了个哈哈:“兄台言重了,在下不过是受乡绅之邀,偶尔为之,并无固定章程。”
就在这时,古天威突然语出惊人,用一口流利的日语低喝:“有敌人!”这一声突如其来的日语,如同惊雷划破长空,让说书人瞬间条件反射,转身摆出防御姿态,眼中闪过一抹难以置信与愤怒。
古天威见状,忍不住放声大笑,那笑声爽朗而充满自信:“好了,先生不必再演,你我之间,何须如此戒备?”言罢,他收敛笑容,目光如炬,“现在,能否告知在下尊姓大名?”
说书人脸色阴晴不定,最终化为一抹冷冽的杀意:“阁下何人,竟敢如此放肆?”
“漕帮,古天威。”古天威自报家门,言简意赅,却足以让说书人心中一震。他深知古天威之名,在江湖上如雷贯耳,尤其是那场击毙敌酋、救出人质的壮举,更是传为佳话。
“原来你就是那个打残小野,击毙高原,救出人质的古天威!”说书人的声音中夹杂着难以掩饰的震惊与忌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