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雨的心猛地一紧,但她迅速调整了自己的情绪,脸上绽放出一抹淡然的微笑,仿佛这一切都在她的预料之中。“怎么,苍原君,我出个门还要到你们宪兵队报批吗?”
高原轻笑一声,那笑容里藏着太多的深意与算计。“那倒不需要,只是,夏小姐,有些事情,我们需要找个更合适的地方聊聊。”说罢,他做了一个请的手势,那姿态,既是对夏雨的邀请,也是不容拒绝的命令。
夏雨的目光在四周快速扫过,那些鬼子士兵,如同铁壁铜墙,将她团团围住,她深知,此刻的反抗无异于以卵击石。但她没有慌乱,反而更加冷静地审视着眼前的局势。她的手指轻轻触碰着腰间的勃朗宁手枪,那是她最后的依仗,也是她作为革命者的尊严与信念。
就在这时,路边的一辆黄包车旁,一双眼睛闪烁着慌乱而又坚定的光芒。那是一位看似普通的黄包车夫,但他的眼神中却透露出不同寻常的机敏与果敢。他瞥见夏雨被押解的一幕,心中顿时涌起一股难以言喻的愤怒与焦急,顿时脸色煞白,冷汗淋漓,出大事了,这可是帮主的逆鳞啊。没有片刻犹豫,他毅然放弃了手中的黄包车,如同一道闪电般,向醉月轩的方向飞奔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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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雨,当她的脚踏上边三轮的那一刻,她就明白,老何叛变了,要不然自己也不会暴露。她不明白一名革命多年的老同志,怎么能叛变呢?但她的心中并未有丝毫的恐惧与绝望。相反,她坚信正义终将战胜邪恶,光明终将驱散黑暗。
于是,她以一种近乎优雅的姿态,踏上了前往宪兵队的旅程,心中默念着:“为了信仰,为了未来,我无惧任何挑战。”
虎兰与一群同村的妇女,以及几个无辜的孩童,蜷缩于一间幽暗无光的牢房之内,时间仿佛被无尽的黑暗吞噬,只余下心跳与呼吸,在寂静中默默计数着流逝的每一刻。
自那日晨曦未露之时,日本侵略者的铁蹄踏碎了南山村的宁静,将她们从温暖的家园中无情地掳掠至此。然而,令人费解的是,这些本应成为刀下亡魂的女子与孩童,却未被立即处以极刑,而是被囚禁于这暗无天日之地,仿佛命运在她们头顶悬起了一把无形的利剑,不知何时会落下。在这片绝望的深渊中,虎兰赫然成为众人心中的主心骨。她的眼神中既有不屈的火焰,也有温柔的抚慰,让每一个颤抖的灵魂得以找到片刻的安宁。当稳根的媳妇,声音颤抖着问出那句“虎兰妹子,你说我们会死吗?”时,虎兰没有回避,只是用更加坚定的目光回应。”
一阵急促的脚步声打破了牢房的寂静,牢门轰然洞开,一束刺眼的阳光如利剑般刺入,让长久生活在黑暗中的女人们不禁抬手遮挡,眼中闪烁着对光明的渴望与畏惧。几个孩子更是紧紧依偎在母亲的怀抱中,小小的身躯因恐惧而颤抖。
就在这光与影交织的瞬间,一位风姿绰约的女子,被几个粗暴的日军士兵推进了牢房。她的出现,如同荒漠中偶遇的一片绿洲,虽身处绝境,却依然保持着一份不属于这里的从容与高贵。她轻轻抚摸着腰间那柄被体温捂热的手枪,心中暗自盘算:“若真有那一刻,定要让这些侵略者血债血偿。”
虎兰见状,连忙上前搀扶,那双布满老茧的手传递着温暖与力量:“你没事吧?”梁紫萱勉强挤出一丝微笑,感激地回答:“谢谢你,我没事”,你们是什么人,怎么关在这里?
我叫虎兰,是南山村的,他们都是我们一个村的,都抓过来四五天了,顿了顿,虎兰问道,你叫什么啊,小鬼子为什么抓你啊。
我是堰城医院的医生,名叫夏雨,夏雨谨慎的回答道。在还没有了解这些女人的情况,夏雨不敢轻易的泄露身份。随即又问道那小鬼子为什么抓你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