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傻事不傻事，我是内干傻事的人么。放心吧，启哥。不过嘛……”

“什么？”张启好奇的问道。

“娜娜咯，我找人把娜娜安排到他那边去。娜娜本身就是行业里的精英而且还可靠，他一个乡镇企业能有什么核心技术，只要把技术拿到手，后头的事那还用说？就咱们的体量，压也压死他了。不过你先得跟娜娜说好，就是该牺牲的时候也牺牲点。”

“那怎么行！”张启直起身子：“娜娜她……”

“启哥！你清醒点，我知道你俩感情好，但问题是这个节骨眼上了，你还犹豫什么呢？等你真把位置坐稳了，什么样的小姑娘找不着。别天真了，你们这帮知识分子有时候是真的不聪明，这么简单的道理都想不明白。”徐瑞明拍了拍张启的肩膀：“不惜一切代价先狙了他，到时候娜娜照样还是能回来的，就是不知道你嫌不嫌脏了，哈哈哈哈……”

他的话很刺耳，但张启却犹豫了。因为娜娜是他的女朋友，两个人一起出的国一起求学，感情一直都很好，但现在要让自己亲口去跟她说这种话，他有点难以启齿，但说实话他的确是太恨马林了，或者说是因为嫉妒，甚至嫉妒到都有些魔怔了。

之后张启喝了很多酒，然后回到家中，女朋友赶紧迎了上来，看到张启浑身酒气而且郁郁寡欢的样子，她默默的叹了口气，然后去给他拿了热毛巾也泡了茶。

张启看到她忙前忙后的样子，心里极难受，但一想到徐瑞明说的话，他最终还是把心一横，拉着娜娜把自己的想法都说了出去。

“你是认真的吗？”

说完之后，吴娜的脸上全是震惊，甚至都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她怎么也想不到自己最爱的男朋友会让自己去当商业间谍，她也不是什么农村妇女，虽然自从回来创业之后，她一直都是安心在家当张启的后盾，但一个商业间谍特别是女性的商业间谍会遇到什么事，她心里再明白不过了，而这一瞬间她非常难受和痛苦。

但张启借着酒劲跟她一块抱头痛哭，看到自己男朋友痛苦的样子，吴娜虽然百般不情愿，但最后还是松动了：“你确定吗？你知道如果我真的去了可能会遇到什么事吗？你真的不介意吗？”

张启无言以对，吴娜看到他的沉默其实瞬间就明白了一切，于是没有再说话，只是静静的坐在那，一直过了好几个小时才缓缓开口道：“好，我答应你，不过事成之后，我要你手里百分之二十的股份。”

“好。”张启咬了咬牙说道：“我答应你。”

吴娜走进房间，没多一会儿就拿出了一份刚打印好的协议：“签了吧。”

这会儿的张启根本就没细看，拿出笔唰唰的就签了下来。吴娜将协议签好，面无表情的说道：“什么时候去。”

“看瑞明那边的安排吧。”

“好……”

两人一夜无话，第二天徐瑞明那边就打来了确认电话，张启战战兢兢的说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