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皓泽和小梅花鹿从山上秘境回来,告诉李若兰事情真相,小梅花鹿也去告诉了动物们。
李皓泽知道这些是天机不可泄露,第二天他下山去找村长,还有村民们,他们还等着知道真相。
来到村里,大家伙都在村口大树,一直讨论着此次蝗虫灾难。看到李皓泽下山来,赶紧围了过来。李皓泽和村长还有村民打过招呼后,站到了树下大石头上:“老少爷们,乡亲们,蝗虫灾难是有原因的,当初撒在大地上的花粉,还有要用活眼泉水去浇灌田地,才能让谷米米粒翻倍生长,是山神保佑,听到了大家虔诚的祈祷。如今几年过去,大家伙都有了存粮,却不知道珍惜,做的食物多,吃不完就倒掉,山神动怒,让曾经的撒向大地的花粉变成蝗虫,收走谷米。”
“尊敬的山神,我们知道错了。”众人纷纷跪下,双手合十,抬头望向天空,再闭上眼睛,俯下身来,双手按在地上,头也扣地,嘴里念叨着:“饶恕我们这一次,我们知道错了,尊敬的山神。”
李皓泽也和村民一起跪拜山神,祈求山神的宽恕。
日子恢复往日一样,只是经历过这次后,家家户户村民都不再随便丢弃食物。动物们在垃圾桶旁边再没有看到丢弃好好的食物。
临近春节的前两个月,冬日的寒风虽带着刺骨的凉意,却也难以掩盖村庄中即将迎来新年的热闹与期盼。家家户户的屋檐下挂满了红灯笼,炊烟袅袅升起,与远处山峦间淡淡的雪雾交织成一幅温馨而又宁静的画卷。然而,这份宁静在某一个清晨被一阵突如其来的急促马蹄声彻底打破。
马蹄声由远及近,如同战鼓般敲击在每个人的心上,唤醒了沉睡中的村庄。村民们惊讶地看到,只见一队身着铠甲、手持长枪的官军骑兵迅速穿过村口,直奔村中的空地而来。他们身后,跟着几位身着官服的文吏,手中紧握着几卷金黄色的榜文,神色凝重。
村民们纷纷放下手中的农具和家务,不由自主地停下了手中的活计,彼此间交换着疑惑与不安的眼神,然后缓缓向空地聚集。孩子们也被这突如其来的景象吸引,好奇地跟在大人身后,小心翼翼地探出头来。
文吏们站定后,其中一位清了清嗓子,高声宣读起榜文上的内容:“诸位乡亲,听令!近闻外敌蠢蠢欲动,意图侵犯我朝疆土,危及国家安宁与百姓生计。为保家卫国,抵御外侮,本官府特此颁布征兵令!特征召本村户籍在册,年满十八至四十五岁之健壮男子入伍,共赴国难,以血肉之躯筑起国家之防线。被征召者,请于三日后清晨,携带必要衣物与干粮,前往县城军营报到,如有违抗者,以国法处置,终身监禁或处以死刑,不得有误!”
随着文吏的话语落下,整个村庄陷入了一片沉寂。榜文上的每一个字都如同重锤一般,敲击在每个人的心上。年长的村民面露忧色,担忧着自家儿孙的安危;年轻的男子则面露坚毅,眼中闪烁着保家卫国的决心。妇女们则紧紧抱住孩子,眼中满是担忧与不舍。
榜文被高高挂起,在寒风中轻轻摇曳,旁边墙上贴着本村征兵名册,李皓泽也在名册上。这一刻,整个村庄都被征兵的消息所笼罩,往日的宁静与和谐被一种沉重的氛围所取代。
“皓泽哥,皓泽哥,不好了,不好了。”老远听到山下村民阿良边跑边喊。
在李皓泽家周围的动物们也被惊到,纷纷立足原地,抬起头,竖起耳朵,盯着跑来的阿良。
李皓泽从院子里走出来,迎上前去:“阿良兄弟,出什么事了?”
“皓泽哥,山下村里来了群官兵,拿着什么征兵榜文,村里符合年龄的都在名册上,你也在名册上。”阿良气喘吁吁的说着。
“这是要打仗了吗?”李皓泽不解的问着。
“不知道,限期三天,到县城军营报到。我也在名册上,村长让我来通知你一下。”
李皓泽和阿良一起到村里,官兵们已经走了,留下征兵榜文和名册。
李皓泽来到村长家,那里已经聚集了几位村里的长辈,他们或坐或站,面色凝重,显然也在为这突如其来的征兵令而焦虑。
村长抬头望向李皓泽及众位长辈,摆摆手,示意大家坐,然后沉声道:“各位乡亲,今日之事,非同小可。外敌蠢蠢欲动,国家危难之际,自当挺身而出,保家卫国。但……”说到这里,他停顿了一下,目光扫过众人,继续说道,“但家中老小,亦是心头牵挂。咱们得好好合计合计,如何既能尽忠报国,又能安顿好家中事务。”
一位年长的叔伯首先开口:“村长说得对,咱们不能只顾自己,也得为家人考虑。但话说回来,国家兴亡,人人有责。我儿今年二十有三,正是当兵的好年纪,我支持他入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