掰弯枪支的小手轻抚明楼阴柔俊美的脸颊，俞听桃露齿一笑。

“小楼儿，你对奶奶一无所知，我成为先生的左膀右臂，并不是靠身体讨好，你对我那些小心思收收，不然我怕一不小心把你大卸八块。”

“虽然我来A国就是杀你的，但公海那批货既不是你抢的，那我就饶你一命，且行且珍惜啊，我的小楼儿。”

八角游轮五层一间房间，四个男人静默无声的看着桌子上弯曲的枪支……

宁琛身为少将，第一个反玄学：“这不可能，完全违背常理！”

明楼折扇都不摇了，开口道：“不止是力气非人，速度也超出人类限制，从我四个手下面前进门，没人察觉，灯灭到灯亮不超过一点五秒。”

宁琛还是很难接受。

看向江清让道：“你们在L国相处一年，没有发现半点异常？若你都看不出异常，那我倾向于她们并不是一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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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清让平静叙述：“在L国，她只是打扮温柔，本性还是难掩很跳脱，身体并无异常。”

“车祸那天她力气突然变的很大，把我掀开，徒手掰掉车门，走的很急，我猜……剧烈撞击下，记忆复苏了。”

宁琛拧眉：“你是说……”

南屿兴味道：“是心理暗示，若她一开始就是萧曾喑的人，在江清让眼皮下这么久，不可能不露出马脚，除非她自己都不知道。”

“也就是说，车祸那天，撞击之下意外解开心里暗示，她想起自己不仅仅是一个普通女孩，慌乱离开现场，也许是知道萧曾喑在抓她。”

宁琛继续分析道：“她如此特殊，萧曾喑绝不会放过，也就是说她在L国，很可能是逃出来的，可按照资料来看，她分明很黏萧曾喑，不像是被强迫。”

江清让拿起弯下的手枪握紧，吐露阴森两字：“训化。”

南屿有些怜悯道：“昨天她说训化时，我想起萧曾喑手下研究院研讨会提出的“野性”，你们不觉的这个训化和其有共通之处吗？”

“野性的研讨方向是丛林野兽为了生存会互相吞噬，野性激发他们的狩猎能力，若是人类也有这种野性，是否会进化？”

“他们研究的是野性，但人类是理智生物如何有野性？那就需要不断人为干预，比如……虐待，圈养，亦或者……非人实验。”

“砰！”枪托砸碎了眼前的玻璃桌子，陆清让右手被崩飞的碎玻璃割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