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连灼带来的人说反水就反水,但郝连灼一点不意外。
大笑道:“父皇,您该不会以为儿臣真的信了镇北将军?儿臣早就察觉萧玫在撒谎,她根本和镇北将军联络不上,之所以娶她,是因为儿臣想要的就是此刻。”
“您托大以为会拿下儿臣,只留下信任的禁军,剩下的都去防备太子掌控的兵部,但您不知……您最信任的是儿臣的人啊。”
守护在侧的禁军忽然剑指帝皇……
帝皇瞳孔一缩,惊异的看着这个儿子。
镇北将军震惊:“陛下!”
反应过来的第一时间就想擒住郝连灼,奈何禁军本就紧贴帝皇,刀剑在脖子上划出血口:“将军再动一下,陛下会死。”
镇北将军如何敢拿帝皇的命赌,惊怒道:“郝连灼,那是你父亲!”
“咳咳……本殿知晓,无需将军提醒,天家无情,这皇权之路注定要踩着至亲之血。”
郝连灼无视满目刀枪,走到听桃面前,终于可以肆无忌惮触碰杏眼明眸。
食指勾弄卷翘眼睫,郝连灼甚至带笑道:“治好本殿,你会是后宫最得宠的女人。”
听桃看向郝连灼身后,眼眸被那总是让人眼前一清的身影充斥:“四殿下,你给不了我想要的。”
郝连灼回身,看向踏着血色,依旧难掩满身风华的身影独自走近,不悦道:“你觉得他活得过今天吗?”
利刃穿过胸膛,郝连灼嘴角血液溢出,惊愕的看向他的亲表哥上官泊。
“为……何?”
上官泊平静道:“你的表哥早就死于上官家狠绝的训练,为了给你铺路,上官家连嫡长子都毫不怜惜,让他替你处理各种见不得人的脏活。”
“上官泊死的时候,说宁为牲畜,也不愿再姓上官,为血脉所累,我和他自幼在一起训练,略通改骨之术,顶替了上官泊身份。”
“我记得他死前的话,早就改投太子殿下麾下,但求解决上官家,带着上官泊那一份,一起见见广阔且自由的天地。”
郝连灼抬眸看着无垠天空,喃喃着“自由吗?”身体倒下。
禁军见此,知道造反活不了,想着拿下帝皇威胁出宫,但身影快速掠过,靠近帝皇的禁军,尽皆被郝连景高深的内力震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