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们来的早,菜品齐全。
林夏点了红烧肘子、大米饭、醋溜土豆丝,最后来了一个菠菜蛋花汤。
等菜的时候,林夏说了自己的计划。
“现在去闹,顶多是批评一下,不痛不痒。
我托人去你们大队开证明,写明你俩的关系和徐胜利不孝的事,到时候让社员签字。
拿到证据,我们直接揭穿他的面目,到时候他百口莫辩。”
“还是你有办法。”
徐兰花呼出一口气,不由的红了眼眶,“对徐建设又找了一个,我其实没太大的怨恨。
我恨的是她连父母死活都不管。
我养父死的时候,我给徐胜利打了一天的电话,他根本没接。
老人家等了一天才咽气,我养母当天晚上就吊死了。”
这话说完,连耿二妮都红了眼眶。
徐兰花吸了吸鼻子,将眼泪擦干,眼中的执着不肯落下。
“无论如何,我都要替我养父母讨个公道。”
耿二妮气的直接拍了桌子 ,“一定得讨个公道。
等他们结婚的时候,我带着家属院的嫂子们一起,怎么也得给他们庆祝一下。”
这会菜端了上来,三人吃的比较沉闷。
汤一口没喝,饭菜大半也都打包带走了。
出了国营饭店,三人又去医院转了一趟。
老大夫把脉,让耿二妮继续吃药。
林夏借口去厕所,进空间摸到了张勀良的病房,打算日常的看望一下。
发现他竟然和那个油腻大叔任伯言凑到了一块。
"张先生,我长话短说。"
任伯言拿出一份档案,上边写着绝密字样。
他也没打开,只是对着张勀良公式化的笑了笑,然后说道,"您的妻子林廷芝女士去世前,曾经给青阳城清溪大队汇过一笔钱。
数额不大,只有三块。
我想问问这其中是不是有什么深意?"
张勀良脑中炸了一道响雷。
可他面上却是不动声色,只稍微皱了一下眉头,声音也有些有气无力。
“我妻子醉心研究。
平常连特殊补贴都不知道有多少的人,没有时间做这么无聊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