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清:“··”行吧,在蝶有有自保能力之前,这不失为一个办法
她倚在门口,看着拓跋时挺直了脊背,开着车离开了她家
而车上的拓跋时单手打着方向盘,断掉的那只手在发抖
他好像没有感觉一样,但是回去的路上转了个弯,来到了一栋同样偏僻的别墅
但是这别墅一看就是安保特别好的,不是聂清那个荒屋可以比的,一路上通过层层的身份认证,最后才在屋子面前停了下来,是一栋白色的三层小洋楼
“拓跋时,我就知道是你!”一个三十岁左右的长发男人打开房门,那张脸俊美的雌雄莫辨
如果不是胸前平坦如飞机场,加上那喉结,真会让人觉得是一个美艳熟女
那人懒洋洋的靠着门,脸上还带着睡意,打着哈欠
但是下一秒闻到熟悉的血腥味,眼睛一扫,看到了拓跋时那不正常下坠的手
眼神一变,如同豹子一般:“谁?!!”
拓跋时没有回答,而是进了屋子
熟悉的来到一间白色的的屋子里,躺在中间那张床上,这个房间的装修布局,看起来就和医院手术室一样
“你啊,真的不让人省心,下午刚给你处理好的伤又出来新伤,你真的以为你是铁打的,还是我是铁打的啊!”
那人虽然嘴上一直吐槽,但是手下动作不慢,消毒,扎头发,穿无菌服一气呵成,最后就是全身包的严严实实的,只露出那一双妩媚的桃花眼
他把趴在床上的拓跋时的上衣剪了
不剪不行,背后已经被鲜血染湿,上面都是血,还有烂肉
不但如此,仔细看,那个烂肉上面还冒着红光,跟有火在上头烤一样
嘶嘶嘶,不知道是不是错觉,都要冒出肉香了
“这次的伤比之前严重,这次赤火起码翻了一遍,是要你生不如死啊!”那人边处理伤口,边吐槽
拓跋时一直没有说话
弄得男子忍不住下手重一些,拓跋时还是跟死了一样一动不动
男子从上衣口袋中掏出一物,放到拓跋时的背上
那个东西动一下,仔细一看,竟然是一只绿色的癞蛤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