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木木晾完衣服,提着装满刻刀还有沾着血的纱布要拎出去扔了
不过,在门口的时候,闻到袋子里主人血的味道
他拿出沾血的纱布,再拿出打火机,一把把纱布烧了,刻刀上的血液也洗的干干净净,做完这些后,才扔了
主人流血,要补血
“聂清姐,聂清姐!”忽然传来一阵哭腔的呼喊声
“聂清姐,你,你怎么想不开啊,为什么把头发剪得这么短!”季阳州看着‘聂清’光秃秃的脑袋,哭了
“三千烦恼丝,聂清姐说剃就剃,还消失了那么久,聂清姐,你怎么了,有什么事情和我们说呀,人多力量大,可以一起出出主意啊!”
季阳州是真的伤心了,他觉得如果不是遇到什么想不开的事情,一个女孩子怎么会把自己头发剃了,难道聂清姐已经看破红尘,要出家了?
“聂清姐,你法号是什么,准备去哪所寺庙或者道馆,我一定会捐多多的香火钱!”
而‘聂清’则是面无表情的站在他面前,对他说的话没有任何反应
季流年停完车过来后,就看到了这一幕,自己老弟哭的上气不接下气,‘聂清’面无表情,甚至瞳孔都没有对焦
然而他可是比季阳州心细多了
他走过去,试探性的喊道:“聂清?”
‘聂清’缓缓的转头,‘看’向他
不,他不是聂清
“别哭了,这不是你聂清姐,你看清楚了,这人有喉结!”
“啊?”季阳州哭的打了个嗝,顺着大哥说的看过去,确实看到了那个熟悉的喉结
“不是聂清姐啊,还真是有喉结!”
“那这是谁,怎么长得跟聂清姐一模一样啊!”不过也还是有一点点差别,差别在哪里他也说不上来,真要说就是眼前的人好陌生
“果然,我就说嘛,聂清姐怎么可能想不开!”说完擦了擦眼泪,又笑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