索性双手插兜，啥都不管了

反正那个柔柔也不是什么好人，就让他们恶人磨恶人吧，应该挺精彩的

人都走了，那个恶妇人还在不断喷脏

聂清摇摇头，没救了

围观的人看热闹没了，也逐渐散去

计芙挺直了脊梁，告诉自己不能被打倒，她可以的，但是悲愤不是那么容易消失，经过聂清面前的时候，不小心被石子拌倒

聂清眼疾手快，一把扶住对方，嘶，冷冰冰的触感

“小心。”聂清出了点巧劲扶起她

“你做的很好，你妈妈很开心！”聂清的语气带着鼓励

“谢谢。”本来计芙还挺感谢聂清，但是听到聂清后面的的话后，又觉得有些被冒犯了：“我妈妈已经过世六年。”语气淡淡的

“你不相信？觉得我在开玩笑吗？”聂清感觉到计芙有些生气了，不解的问道

“难道不是吗！”计芙刚才经历了一场战斗，身上的尖刺还没有完全放下，属于有点见人就刺了

“我没有说谎，她就在你身边，你刚才说要给那男的传票的时候，你妈妈开心的都鼓掌跳起来了！”聂清说的十分认真

“你在开什么国际玩笑，我说了我妈妈已经死了六年了，死了，六年，你知道什么概念吗？”

“我知道啊！”没有人比她更清楚，好吧

“那你还说这些是什么意思，好玩吗？”

“你还是不相信，可是你妈妈真的很开心，现在在一旁边，不断的给你顺气，希望你不要生气，你妈妈很温柔，还替你道歉，我说不用道歉了，不知者无罪，你妈妈长得比你漂亮，眼下有一颗泪痣。”计芙妈妈一直在旁边对这聂清轻声细语的道歉着

计芙妈妈说，计芙是无神论者，她不信这些的，还说了渣男很多坏话，想让聂清传话呢

“你，你这是什么新型的骗局吗？去查了我妈妈资料？不对，不应该，难道是徐须天那个渣男搞得？”计芙警惕的看着眼前有些奇怪的面黄肌瘦的女人

“当然不是，就是觉得你母亲很爱你，你看我也是做母亲的，总是会对母亲多一些共情，她应该跟在你时间不短了，可能也许快消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