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哭的乔母拍拍乔父的后背,温柔说道:“呦呦从小看着性子软,其实很倔强,和你一样富有挑战精神,咱们只要支持她就好。”
“明天下午我找人将学校那边的房子给整理一下,甜甜回来就和呦呦一起住。还有小白那边,他妈妈今天下午打电话给我,让咱们看看他的创业靠不靠谱,老公你就找人盯着点。我今天买了不少金条,都切小块了,呦呦过去带着也方便。以后药物少不了,咱们要多准备点药在家里。”
“我托朋友做了些药,呦呦下次可以带上,古代的的医生检验不出来。”乔父松开乔母,他严重的担忧依旧没有减淡:“古代啊,真是危险,咱们给呦呦再准备点防身的手段,我托朋友弄了打造了一个适合呦呦的武器,进度快的话三天就能做好,找人送来应该也就一天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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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母垂下眼眸,眼里隐隐泛着泪光:“老公,我们要支持呦呦的想法。她想做的事,咱们就帮她。”
“让我再想想吧,呦呦是我们唯一的宝贝,我不能想象失去她的痛苦。我现在有些怀疑以前对呦呦的教育是否正确,我是不是将自己的想法强加到了她身上?让她被迫接受我的思维。”乔父一只手捂着眼,他颓然的坐在床上。
之前的镇定和淡然在这一刻消失的无影无踪,此时他有些后悔和自责,不断回想以往,将能回忆上的所有教育都进行了复盘。
乔母走过去搂着乔父,将他的头贴在自己身体上,她的声音里带着些哽咽:“这奇幻的一切,我们要陪她一起度过。老公,你还记得你昨天和我说的吗?我们要放眼未来,要防患于未然,所以我们该做的是做好后援保障。”
“我知道。”乔父低声应道,几个深呼吸后他打起精神:“好啦,伤感和自我怀疑结束。你先去洗漱,我去查资料。”
深夜,乔母蹑手蹑脚走进乔诗年的房间,给她的手上带上最新款健康测量电子表。
看着熟睡中的乔诗年,乔母想起昨夜她进屋守着乔诗年时发现她在发烧时试图叫醒她的场景。
乔诗年被叫醒,但她如仿真木偶坐在床上,眼中没有一点焦距,只是呆呆看着她。
她慌忙去找乔父来看,惊醒了莫非白和安甜。
当她和安甜给乔诗年检查时发现她大腿上和胳膊上的咬伤,这才给她换上轻薄的睡裙。当她们将她平放躺倒时,她又如同睡着一般。
直到医生上门前来给她注射狂犬疫苗和退烧针,她们给她化脓的伤口涂上消炎药缠上纱布后,乔母这才松了口气,躺在乔诗年身边浅浅的睡着。
这两日,她休息的很少,尤其是昨晚的事情发生后,她睡得就更不踏实,隔一会儿就要醒一下查看乔诗年的状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