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瑾知道慕卿尘在推脱,微笑着说道:“小妹生辰将至,故此就破例让府中再热闹些。”
“如此,本王将给木小姐送上贺礼,就是这酒就算了,最近旧伤复发,太医叮嘱本王少饮酒。若不饮酒,去了也是扫兴,便就不去罢了。今日是为了文山婚宴这才饮酒不少,现在已是觉得十分难受,回府怕是又要修养良久才能缓过来。”慕卿尘微微一笑,已经将后路堵死。
话已拒绝,木瑾自然没有再厚着脸皮纠缠,笑着和慕卿尘又说了几句便打着哈哈离开了。
乔诗年看着慕卿尘面前的杯子,陷入沉思。
不能喝酒?他刚刚不是喝了好几瓶吗?
慕卿尘正欲坐下就见乔诗年的目光实古怪,便笑着又给自己倒了一杯酒。
乔诗年看着慕卿尘的举动想着这算是什么行为?
“姐姐?”见乔诗年一直盯着慕卿尘,闻纠出声提醒。
乔诗年连忙挪开目光,低头在闻纠耳边小声说道:“我突然觉的,这就像是年轻人的自我忧郁,坐在小酒馆,独自喝着世间皆醉我独醒的小闷酒。”
闻纠转头去看慕卿尘,在乔诗年他们的世界,慕卿尘最多就是刚上大学的年纪,看他沉默忧郁的劲头,好像真的挺装的!
乔诗年不知,她的话原原本本落在慕卿尘的耳中,他不想和一个没心没肺的人计较什么。
只是忽然想起乔诗年前几天对那个山匪说的话,那时的乔诗年眼里是那样坚定,那样确信有那样美好世界的存在。
想到此,他就觉得或许乔诗年就是从那样的世界中出来的吧。
微微摇头,慕卿尘真觉得自己喝醉了。
最后再看温文山穿着火红婚服,他只是觉得失去了些什么,他好像感到了些寂寞。
从今往后,他的朋友就不再是他的朋友了。
温文山将是温家的顶梁柱,不能再陪他一起远离权势,一起游山玩水,一起酩酊大醉。
他要远离权势,可温家不行,温文山也不能不管温家,这是个无解的题。
“我们去听曲吧。”慕卿尘起身。
闻纠放下筷子跟随慕卿尘走到门口,说道:“抱歉了贤王,我该回去了,玉安公主现在估计就在我门口等着要解释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