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反,她的所有行为都是出自于自己的想法,甚至连闻纠都不能让她放弃某些想法。
闻纠只是对着慕卿尘露出天真无邪的笑:“不劳贤王殿下您费心姐姐的事,我们自有安排。时间不早了,我去休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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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吃过早饭,乔诗年跟在闻纠身后往外走时,村里依旧是一片哄闹。
村里四十来岁的张姓鳏夫在昨夜被人割了舌头,他在村里的人缘很好,忙完自己的农活后还会帮助家里没有顶梁柱的孤寡老人或是家中没了男人的寡妇做一些重活。
所以当知道他的惨状很快引起村里所有人的愤怒,谁都想不到这样的老好人会和谁结仇。
于是大家的目光就放在了刚来村里借宿,张鳏夫就出了事的外来人身上。
但一看慕卿尘身上散发出的气质,老村长连连拦住众人,这可不是他们这些平头百姓能招惹的。
再说了,人家也和张鳏夫无冤无仇,怎么会特意去割了他的舌头?若张鳏夫真招惹他们,怕是连今天的太阳都见不到。
村里十几户人望着远去的一行人,其中一个女子搂着一个个头不高的男孩,眼里满是复杂神色。
乔诗年早上不知是不是起的太早,没有什么精神头的将下巴搁在闻纠头上,整个人有气无力的。
“闻纠,你头臭了。”乔诗年低声嘀咕道。
闻纠紧紧抿着唇,好一会儿才委屈道:“姐,说好不嫌弃我的。果然昨夜就该洗个头,女人的嘴,骗人的鬼。”
“安啦,不是嫌弃你,就是提醒你一下。”乔诗年的声音有气无力的,像极了刚起床夹着嗓子对你喵喵叫的猫。